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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及的途径去获取各种奇珍异宝以牟利——而且,它是稷墨学宫唯一的掮客,那些巧夺天工又诡秘莫测的锋锐或者精妙绝伦且独具匠心的巧思,除此以外便再无他处可以觅得。
琅嬛阁不问出身不论贵贱,任何人只要交得起一万两的保金都可以入场,而这些钱可以抵扣货款却概不退还,也就是说,无论你进去买不买东西,这一万两都已经花了。
但他们还有个规矩,就是不接待单身前来且年不及冠的孩子,以免他私自花光了家里的积蓄为商号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毕竟纨绔子弟的背后,往往都是纨绔且霸道的父母。
所以段宣忱只好拉上段归一起,虽然他自认是个大人,可略显水嫩的脸唇边幼细的绒毛显然掩饰不了他的年龄。
两人甚至等不及套车备轿,堂堂一位亲王就那么仪容不整地拉着一位郡王,散发赤足扬尘舞蹈往珠玉市方向狂奔。
褚竞雄连日来眼花缭乱,每日都拽着司徒靖陪她流连于瓦舍酒肆和货栈布庄,前所未见的繁华豪奢终于令她心中女性的那一部分得以甦醒——当然更重要的是这一切的花费都是出自段归的口袋而非他们自己的腰包,于是乎在平京时连看看都颇觉奢侈的那些金珠玛瑙翡翠碧玺,连日来已经买了不知多少。
“晋王?琅琊王?你们这是?”司徒靖揉揉自己被撞得生疼的胸口,抬眼才发现被自己撞到在地的人竟然是段宣忱。
褚竞雄见此狼狈之状不由掩嘴嫣然一笑,霎时柳眉星眼粉面桃腮说不出地妖娆——来到建康没几日,见识过了那些大家闺秀豪门贵妇的行止,她终于渐渐有了点女人该有的样子。
她和司徒靖虽然已经和段归结识了有些日子,在晋王府里也住了已近月余,但对于这叔侄俩颠三倒四的做派依旧咋舌不已——然而建康的百姓对这二位的孟浪无状早已见怪不怪,过路行人看清地上那个狼狈不堪的小公子是段宣忱时,均是一脸漠然随即各行其是,好像这已是每日生活的一部分。
当年段归还在建康之时便有“花花太岁”的恶名,而段宣忱不知何时也得了个“小太岁”的雅号。
“司徒先生?褚姑娘?正好,你们也一起来!快!快!”说话间小太岁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不待说清楚去哪就一溜烟儿地没了踪影。
段归苦笑,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跟段耀的儿子如此投缘,按理说文宗皇帝违背诺言,把本该属于他的皇位传给了自己那个沉稳有余却略显仁弱的儿子段耀,而段宣忱又是段耀最为宠爱的幼子,即便不恨之入骨也断不该如此亲近才是。
可世事无常,段宣忱除了相貌与段耀小时候几乎如出一辙外,脾气秉性却活脱脱是当年顽劣不堪的段归——也许是因为都经历过缺乏母爱的童年,也同样被那些有志于大位者视如钉刺,这些经历让这两叔侄多年来俨然已成忘年之交。
好在琅嬛阁已离得不远,三个人没几步就追上了前面不知何时已经跑丢了束发冠,披散了一头长发的段宣忱。
“你们不知道孤是谁么!别说孤带了人来,就算是孤要自己进,你们这规矩能奈我何?!”段宣忱几乎是在咆哮,只不过散乱的发髻和凌乱的衣冠实在让他看起来有些狼狈。
“晋王殿下,您恕罪,本号的规矩,没有保金免进,年不及冠免进,如今您这... ...”门卫显然认识他,但规矩不可为一人而破,否则以后再无规矩可言。
“小皇叔!小皇叔!这儿呢——看见了么,那是琅琊王,看你们敢不敢拦挡!”说罢他快步迎上段归,伸了一只手到他面前急道,“皇叔~快借我一万两!回去就还你!出来得急,忘带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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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