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拳头打在肉上，又像是肉撞在石柱子上。

文艺隔着稍远，听着里面的声音担心的不行。

宝宝拉了拉文艺的袖子，“文文你别怕，我爸爸练过散打。”

“……”她是不是该为马里奥担心一下？

十几分钟后，莫向川从阳台出来。

身上一丝不乱，连头发都没有乱掉几根。

手上的酒杯也好好地，只有手指关节处有点微微泛红，并没有其他异样。

文艺放了心，跟着他到处逛逛。

一会儿以后，马里奥才从阳台上出来。

他看起来一切正常，只是说话的时候像是有些哆嗦。

动不动的就伸手捂孜捂住胃，活像五脏六腑移位了。

戴维皱眉看着他，“你这是做什么？”

马里奥欲哭无泪，“莫向川先生身体力行的告诉了我，文艺秀不会参加任何拍摄。”

“什么？”

“呜呜……”马里奥干嚎起来，“我，我就是在飞机上的时候不小心碰了一下文艺秀的手而已，莫先生说中国人做生意讲究‘一本万利’，他要在我身上要利息……”

戴维听不懂，一脸不解。

马里奥恨不得脱下西装给他看看，莫向川到底给了他什么样深刻的“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