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脸上滚烫，跟他挨得实在是太近，难免会碰到。

自从两个人那样以后，莫向川若有似无的碰触，总会让她脸红心跳，瞎想不已。

她囧的不敢直立，只能微微的前倾着身子，看上去像是趴在推车的扶手上。

她要是站直了，总会跟他贴在一起，看起来太过亲密。

然而她却不知道自己弯着腰躬身上前，却让屁股往后翘了。

莫向川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往前走的步子稍微大一点，就会撞到她。

走走撞撞，节奏倒是更加的引人遐想。

等文艺发现他的变化以后，莫向川已经开始对她有些动手动脚了。

“喂，你干什么！”文艺赶紧拍开他的手，不敢跟他一前一后，而是站在他身侧！

低下头看了一眼莫向川的裤子，那形状那轮廓，让她赶紧躲开眼睛。

“本来只是想逗逗你，”莫向川也无奈的很，幸亏穿着宽大的外套，拉了拉扯了扯，能够遮住，“这算不算偷鸡不着蚀把米？”

文艺不敢看他，压低声音，“你不要乱来啊！”

莫向川看着她因为低下头而露出的一小节脖子，已经是浅浅的粉色了。

心情愉悦的很，微微低下头，靠她近一些，“怎么乱来了？你不知道憋了这么多年，我有多‘饿’。”

说到“饿”字的时候，太特意尾音挑高，就像是带着钩子，让文艺听了心尖儿痒痒。

文艺囧的不行，稍稍退开两步，想要躲开他。

然而谁知道稍微一侧身，就差点撞上旁边正在卸货的员工推车，被莫向川一把又给拉到怀里来了。

文艺出来的时候穿的比较少，莫向川给她买的羊绒又薄又保暖。

此时她只是穿着略显宽松的打底衫，下面穿了一条及膝的短裙。

“你，你干嘛！”

莫向川微微眯了眯眼睛，“排队要好久，总要让我有点乐子吧？”

文艺欲哭无泪，声音里已经带上了颤音，“你，你别……”

莫向川穿的是今年最新款的大衣，宽松的很，线条感也是十足。

将她拢在衣服里，两个人一起扶着手推车，就像是两个人单纯的靠在一起似的，并不觉得怪异。

而且大家都在忙着买东西，也没人去注意他们两个的小动作。

文艺死死地攥着推车，就怕莫向川乱来。

莫向川轻笑一声，贴着她的耳朵低声道，“放心，刚才手上碰了那么多东西，哪里舍得再碰你？”

文艺咬着嘴唇，红着眼眶看他，无声控诉，似乎在说“那你还这样”。

莫向川隔着她的打底衫摸索着，手上并没有多用力。

然而隔靴搔痒，却更让人心痒难耐，让文艺腰肢慢慢的快没了力气。

队伍慢慢行进，大多都是大爷大妈，为了春节而备下吃的。

队伍走的不快，大家高声说着家里亲戚如何如何，将文艺略显变调的喘息和偶尔溢出的声音，给完美的遮盖了。

莫向川看着文艺像是真的快要不行了，就把手收了回来，直接插回了口袋里。

文艺一下松了口气，身上一个无力，就靠在了莫向川的身上。

莫向川朝着她的耳朵吹了口气，“期待晚上吗？”

文艺想说一点都不，却根本没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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