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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艺终于慢慢睡了过去，只是不时还是会惊醒，总要往莫向川的怀里钻一钻。

莫向川一夜没睡，天擦亮文艺才睡熟，他就起身了。

到书房拿起电话，果然看见不少的未接。

一个个打过去，确定昨天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赖以良的人，”宋楚泽似乎也没睡，声音听起来十分的疲惫，“昨天晚上我赶过去的时候，车还在，人已经没了。现场有不少的血迹，还有一些器官组织。”

莫向川冷笑一声，“他做事向来绝。”

宋楚泽“嗯”了一声，“虽然还没找到你说的学校里的那个人，但是感觉应该是也跟他有关系的。”

“D大那边传来消息，说是赖以良今天捉住一个精神病，并且贴出通知，让大家近期注意安全。”

“奇妙的是，赖以良当时就在出事的地方不远。不少学生都看见了，他在不远处的路口等着。像是掐好了时间过去的，只是不知道怎么了，离开的时候表情很不好。”

“我觉得，不出意外的话，这件事应该就是他自己做下的。”

“嗯，”莫向川想了想，“去查一下，赖以良最近是不是对文艺很关注，还有，有没有什么学生跟他来往比较亲密。”

“怎么？”宋楚泽不解，“你怀疑跟文艺有关系？”

“今天小艺一到学校就不对劲，又出了这样的事情，还有赖以良参与，你觉得呢？”

宋楚泽拧了拧眉，“是挺蹊跷的。”

“如果当时不是小艺逃开了的话，你按照这个步骤，想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宋楚泽沉默了一会儿，才又开口，“当时文艺要是没逃开，赖以良按照时间在那里等着。到了时间以后……过去把那个人给抓起来了。”

“嗯，英雄救美。”

宋楚泽“嘶”了一声，“那晚上对你下手……”

“呵，”莫向川笑了一声，“他倒是想的不错。估计是没想到中间会出岔子吧，文艺逃了，他突然‘见义勇为’，肯定知道会被我们发现。”

“那他胆子够大的啊，敢对你下手？”

“行了，你继续盯着吧，”莫向川捏了捏眉心，“既然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了，做事就有准备。你看好了，有事再给我打电话。”

刚挂了电话，莫尔就推门进来了。

“我刚才听见了，怎么回事？”

莫向川摆摆手，“没什么。”

“怎么就没什么了？”莫尔直接坐在莫向川的对面，双脚架在桌子上，“赖以良？”

莫向川叹了口气，点点头，把事情给她说了。

莫尔笑了一声，“他还是那么不知死活。”

“虽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是最终目标总是我。家里……也多多注意吧。”

莫尔点点头，“你之前不是说想回自己那边去住？我看算了，干脆就在老宅住着，到那边，安保什么的肯定也跟不上。”

莫向川的房子虽然也安保不错，但是到底不像老宅。

老宅几乎是自立称王一般，位置好，安保也全，防护给力。

莫向川自己的房子总归是在别人的地产上，很难做到老宅这样严密。

莫向川点点头，他也是觉得自己现在不太适合离开。

他自己还好说，带着宝宝和文艺的话，就有些不合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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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