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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青灯不归客,只因浊酒恋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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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秋的枫叶红而妖艳,如同烈火焚烧让人心生暖意。
壶知洲走到自动贩卖机买了瓶可乐,大口大口的喝下去。他戴上蓝牙耳机听着《剑心》,记得那年月下沙沙树前他与母亲一同看着古剑奇谭,吃着母亲弄的桂花糕。而如今电视剧下架了,人也逝世了。
想着想着便走到了长椅旁,原来上帝也会心有惭愧。他躺椅在椅子上任凭这风打着他的脸,人生从不是一帆风顺的。
这个天气容易让人产生困意,他突然哆嗦一下,醒了。
他眯着眼睛,眼里还掺杂着这困意,恍惚的看到了一个女孩,年纪和他相仿。
一双杏仁眼可爱大方,而她的眉毛却又生的有那么几丝锐气。直挺的鼻翼正好拖住了她的鼻梁,鼻翼上却有一颗小痣。头发随意的盘着,白皙的皮肤衬出她“出淤泥而不染”。最引人注意的是那学富五车的气质,在阳光的照耀下乌黑的头发散发着金光。
他瞥了一眼又收回了眼光,嗤笑了一下。啧,自己配吗,别肖想了。
长长的睫毛下蕴藏着多少的情绪。
十几岁的少年却满身颓废,前面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眼睛。
好久没剪头发了,都成狼尾了。
他站了起来,睡得有些久了脖子都是有些酸。
记得上一次剪发还是在四五个月前。他走到巷子口拐弯,他闭着眼都能找到的“银衿发”,老地方了,小时候经常吵着要来。
“叔,头发剪短点子。”壶知洲吆喝了句,方言真不是谁都能驾驭的了的,在再洋溢着生活气息的同时又拉低了档次。
叔听到熟悉的声音回头望了一眼,看到是小知自然而然地露出了和蔼可亲的酒窝,无论什么时候看到叔的笑都会觉得阳光舒适。
他看着镜子里的壶知洲,忍不住问了几句家常话:“呦,小知来了莫。闻叔马上就好,哈哈哈,好久没看见你咯,最近咋样子哩。”
壶知洲眼里没什么情绪,淡淡的敷衍几句:“还好。叔,姨恁?”
闻叔听到伴,眼里倒是藏不住爱意:“她啊,在厨房弄菜了,现在这菜啊须嫩须嫩滴配啥孑炒都好次,要不你今个儿就待在咱家吃了吧。”
壶知洲淡笑,摇了摇头表示不了。
叔的手艺不减当年,仍旧快准狠,有层次有力度。毕竟是从小到大看着长大的,所以知道他适合什么样的发型。
“小知都嫩大了帅了不少嘛,在学校是不是有楞多小女孩子追你啊。唉,想当年个叔儿也是一个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校草,可惜被你翟姨拿下了。”或许是中老年人的通病,说几句话都能回想到过去。更何况闻叔的青春可相当轰轰烈烈,没办法,长得帅性格又好成绩也贼牛批,称之为九亿少女梦也不足为奇。
闻叔叫闻次岸,现在已经二十七八了容貌却未见当年。记得自己光着脚丫满地跑时闻叔脸上还有这一点稚气,现在再看看虽是少了些稚气但多了也成熟稳重,令人忍不住让人破口大骂,这世界上怎么有人能扛一下时间的考验。
“学校,最近没怎么去。”
闻次岸听到后可不乐意了,一个不小心普通话飘出来了:“小知。有梦想那叫人生,去拼搏那叫生活。我也知道你家里的情况,野马和圈马是不一样的,野马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有野性的,它都会拾起以往的挫败去拼搏,去迎接繁花似锦的未来。”
“屈不是屈服,是短暂的蛰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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