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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二零一四。
乌苏里江的一处支流,早年在此形成死水,冰封极厚,随着气候的全球变暖,这段潭水开始涌动起来,冰化消融。
“噼啪噼啪……”的冰裂声一直作响。
那已十分清澈透明的冰层下,开始显现出来一个人形身影!
动了!他的手指似乎有点动。
正午的阳光明媚,终于让这冰层表面融化为薄薄的一层……于是,蒲少凌暴露在日晒之下。
湿水从身体上浸出,脸色由惨白开始变的有点血色,渐渐地,他的面色开始红润了起来……
忽然的一个扇动,似乎他那长长的眼睫毛眨了一下。
须臾,蒲少凌睁开了眼。
虽然日头已开始偏西,对于被冰封了四十五年的蒲少凌来说,猛然下的光线还是有点刺眼,蒲少凌想要用手遮住眼,却感觉有气无力。
闭上眼,蒲少凌似乎又睡去了……
一八二零年出生的蒲少凌,可谓一个职业军人。先后经历过的战争,已然记不清楚了。那可是实实在在,真刀真枪见血的战场厮杀。
一八四零年,二十岁的蒲少凌便参加了鸦片战争。
一八八四年蒲少凌随刘铭传击退进犯台北的法军。
一**五年“威海卫”战役,蒲少凌杀敌建功,却还是以己方的失败告终。
“凇泸会战”后,蒲少凌一直追随张灵甫,直到“孟良崮”一役,蒲少凌被炮封山洞……那次的尘封,一直到了解放后,蒲少凌才得以重见天日。
此后,在一九六九年,蒲少凌却以代表解放军的身份,参加了“珍宝岛”一战。
便正是在这“珍宝岛”之战中,蒲少凌被逼窜至冰天雪地,不料意外境况下坠入冰层之下,蒲少凌被冰封,一晃,四十五年过去了。
这一年,蒲少凌再次破封而出。
这一年,蒲少凌已然一百九十四岁。
这一年,蒲少凌看上去还是二十岁左右的模样。
……
西坠的光彩,殷红泫然。泛泛之江水,如同罗逸之裙带。
这一广袤之地,无他人踪迹。
突然,蒲少凌坐起,彻底睁开双眸,回忆收起。
……
南行之路,遥遥无际。
只有一条公路,连绵曲折的向天的尽头延伸着。
公路两旁,时而是无垠的空旷,一览无余;时而是山峦叠嶂,郁郁苍苍。
一个衣衫褴褛的年轻人,整个的身态给人一种疲态的感觉,而你若是看向他的双目,那深邃的眼神,却让人不寒而栗——这是一种身上沾满血腥和无数条性命才有的气场。
蒲少凌,一个活了近两百年的老兵;一个靠着打仗而生存的“不死战士”;一个在战争中经历了所有最实际的锻炼、锤炼、磨练、淬炼的——臻极神兵。
……
归途中的一处绿洲。
清澈的溪水边,拈花一朵,盛开正艳,悠悠青蓝,间下发白,又见花开。
蒲少凌看了一眼那湍急的溪流,几下撕去了身上破烂不堪的衣服,一跃而入,那种透心的凉爽,让蒲少凌一解归途中的所有燥热。
半个时辰之后,蒲少凌走上岸来,只见,一个赤溜溜肌肤光滑的年轻人:英俊的相貌,潇洒的长发、美人尖、鱼纹线、八块腹肌,挺拔健硕的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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