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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生命危险仔细研究了一番发现这草药与那马羞草极为相似,只是颜色一为血红,一为淡白,好似两草相生相依。
前几日,李珍香给滕厮理讲授的以毒攻毒之法,虽为玩笑之言,但在滕厮理看来好似也颇有几分道理。
滕厮理大胆决断,将这老者的百花草药研成药丸,立即送至了闺房。
闺房中,老者和众仆人望向了拿着药丸的滕厮理。
老者也满脸铁青,平常小打小闹也就算了,如今这般关乎性命的实验,滕厮理玩得有点过火。
只不过李珍香即将升天,死马也只能这样实验一番。
滕厮理将药丸送与李珍香嘴中让其服下。
突然一双美丽的大眸子睁了开来。
李珍香腹部一紧,立马直起身来。
“珍香,你醒了?”
“郝赦!”
李珍香大叫一声“郝赦”,随即两眼一翻,直挺倒下,砸得枕头发出一声巨响。
经过滕厮理一番精妙的推理论证后,以毒攻毒的解毒之法失效,李珍香重新开始浑身抽搐。
滕厮理两行深泪满春秋,又一次走出了闺房之外。
滕厮再一次拿着木牌,哭着闹着要珍香姐姐。
一切已成定局,李珍香必死无疑。
老者也开始走出房门,准备给李珍香最后一丝清净。
滕厮理回到自己房中,伤心过度,便觉脑袋一昏,倒向了自己的床头。
突然,滕厮理惊起,自己后背被一物扎了一下,生疼得慌。
滕厮理现在满脑子都是李珍香,突然被扎,胸中怒火立马喷涌,焦躁无常,转身拿着扎于自己之器物往着屋外愤愤扔去。
滕厮理突然停下了扔掷。
滕厮理手中拿的是和李珍香一起制作的万花筒。
滕厮理将这万花筒天天放置枕头边,每日睡觉前都要捣鼓一番。
这万花筒一端中空,一端已削成尖针,刚刚正是这竹针扎到了自己的后背。
滕厮理想到了当日在花海,李珍香讲授的用万花筒提取毒液,注入牲口,再提取血液注入人的经脉之法。
这万花筒便是注入牲口或人体关键之物。
滕厮理大悟,李珍香所中之毒已深入血脉,口服百花之草并不足以驱散毒液。
若是能将这白花之毒液直接浸入珍香的经脉之内,两毒相撞,定能相互驱逐,此毒便解。
随即,滕厮理立马取上银针,跑向了李珍香昏睡的闺房。
“滕厮理,这回你又要作甚?”老者再一次问道,“要么,你就放过这姑娘吧……”
滕厮理完全没有理会老爹的请求,只是将一滴着白花之草毒汁的银针扎向了李珍香的头顶。
一针插入,李珍香突然两眼圆睁。
李珍香张大眼睛望着焦躁不堪的滕厮理,好似并没有思维。
片刻,李珍香又昏死过去。
“滕厮理,赶紧放开这为姑娘吧!”老者闭上双目,不再抱有任何希望。
滕厮理生无可恋的言道:“姑娘,你这万花筒和蛇毒的玩笑开的有点大!”
滕厮理彻底放弃,抓过滕厮的木牌子,一起和滕厮祈祷珍香转世能投个好人家。
一阵哭丧之中,滕厮理突然发现,李珍香的嘴唇好似有了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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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