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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风卿墨了传染,对这离韫玉也是没有半分好感,不嫌事大插了一句:“离玉神君来得倒是及时,我们来了,他便也到了。”
“你这人好生过分!”张云柔怒骂道,看着跪在院中的离韫玉又有些于心不忍,叹了气,轻声说道:“罢了,如今能让我与爹爹团聚就好。”
离韫玉面露难色,“只能待青榕自己醒来,否则在下也无能为力。”
被离韫玉封印在张云柔体内的不是别人,正是上古神君青榕,她的魂魄散在各处,离韫玉四处寻找,在各地寻得残魄。
有一日,张云柔在弹琴时将青榕的灵魄吸引过去,借用她的身体弹了首空欢,此曲直升云霄被路过的离韫玉听到,下凡找到了青榕的残魄。
离韫玉见青榕不排斥张云柔的身体,索性将残魄全部封存在张云柔体内,没想到真正的张云柔就被逼出体外,没有意识的青榕待在张云柔体内便是熟睡迹象。
“只差一魄,那残魄我也寻到了踪迹就在这宣阳城。”离韫玉痛苦喃喃道:“可惜至今下落不明。”
“青榕是谁?”洛竹听得糊涂,“还有宣阳城的阵法...”
“知音。”离韫玉没有犹豫。
她站在梨花苑道边,认真的告诉过他,他们从此只是陌路人。
离韫玉不甘心,将多年情谊搬出来质问她为何如此决绝?青榕浅笑,脸上的梨涡也是浅浅的,她说,知音亦可。
宣阳城的阵法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离韫玉在撒谎,他早就看出了张云柔和青榕有缘,不惜以城为阵封住青榕的残魄。
她不能说,风卿墨也没说,阵法就这样搪塞过去,风卿墨倒是如鲠在喉,他忍住想质问那个蠢女人,你问他青榕是谁做甚么?
问了就要生气,生气就要吵架,吵架就要离家出走,女人就是麻烦。
她,像极了那春风,温暖又难以捕捉。离韫玉又一次小声的说了出来。
“神君在说什么?”洛竹没听清,自己不过问了句青榕是什么样的人,他便发呆、发愣,只是脸上带着笑,就这样傻了一阵,突然没头脑就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洛竹偷瞄了一眼离韫玉,能让他找了千年,只为再见她一面的当然不是常人,青榕,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
如果执念会使你永生,那么也会使你痛苦。世人大多看不穿,皆愿醉醒在东风,不是不知,而是无法摆脱那萦绕在心头的感情。
离韫玉便是最好的例子,他和青榕相识在乐山,那时他还只是个小仙,青榕已经是神君,游历四海八荒。
乐山是从天山分离出来的一座山,与天山相对,也永远无法回到最初,乐山大风吹过的时候,时常伴随着山谷回声,远远听上去像是在弹奏乐曲。
青榕坐在山顶,俯瞰山下美景,即兴取出七弦琴弹奏一曲,欢快的乐声透过风声、山谷、回声传到了离韫玉耳中,他循声而去便看见了席地而坐的青榕。
她很美,美到不施粉黛,只着素衣就足以动人心魄,黑色的长发顺着衣襟,和裙裾一齐散在地上,右眼角下方一颗锈红色泪痣,映衬着肤色更加白皙。
纤纤玉手拨弄琴弦,沉醉在自己的琴声中,离韫玉也醉在其间,只是耳边再也听不见天籁之音,但他也只敢远远的看着。
青榕弹完一曲后看向隐蔽着离韫玉的树丛,问道:“你敢偷听琴曲,怎么不敢出来见我?”
离韫玉尴尬现身,不敢抬头看着青榕,眼光只盯着她的琴还有垂到地面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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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