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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一年到了满月才会发作,是种阴狠极致的毒药。那你呢,可曾也被我下了毒。
风莲,公主可是记得了。
没有,我没有记起。
你恨我吗?
不恨,风莲永远不会恨公主,因为这是我自愿的。
秋橙惊讶了,自愿,他竟然是自愿被她下毒的。此时此刻竟还想着不想让她记起来,是害怕自己记起做了何种残忍的事情,伤害到现在的她吗。
接着又说,我本想公主不记得也好,总不是什么好的回忆,算算日子快到发作的时候了,如今所需之药已齐,公主只要和往常一样别人是不会看出什么的。
秋橙是有想过那日红叶说的毒,却没有想到她中毒了,其实也没有很不能接受,为什么呢,自己竟然一点也不知道,虽说有过可能得征兆,但…突然知道还是被吓了一跳,暂且不说能不能解,她连之前为什么中毒是何时何地因为何种因由都无从知晓,风莲又突然说替她解毒,那么她就多了一个把柄在人手中,一下子秋橙显得心事重重,走又谈何容易,面对不知名的敌人,陌生的环境…,她尚且有余力,可若是突然中毒,这件事就像个*,能否顺利解读这是一个问题,若是在此期间被遏制…恍然间一种被掌控的感觉油然而生。
于是秋橙想都没想干脆问到,你…是否如你所愿了,一时愁眉紧锁,这下所与人都…。
她想起了之前有一次风莲帮她上药,那时以为自己只是普通的皮肉伤,想在细想恐怕不只是简单的皮肉伤,也许是什么折磨人的毒药都不好说,发作起来会疼的彻骨,看来自己中毒确实是真,那么他会不会对自己下毒,在解药里,毕竟他至今所做的不就是想越过她吗?可他有这么大一个把柄为何不利用到了现在才说呢,难道自己误会了他,皱眉道,这样倒还有些时间。
他轻笑道,公主不记得自己中毒,两年前公主找我问我可否解毒,当时我便应下了,此后每一年此时公主都会来找我,我在浣馆闲来无事便整日钻研医术,药并无问题,只是在此之前公主也许还需要经历一次穿心之痛,待三月后,便可为公主解了此毒。
真的是我自己下的毒。这是她胡说的,更早以前的事风莲不知道,她更不知道,这么说只是想问他知不知道谁对她下了毒,若真的是她自己那么为何她那是找不到任何有关毒药的事物,如今她再说想不起来实在太说不过去了。
风莲不该欺瞒公主。
风莲只低头不语,倒像是思量了一番,依风莲猜测只有一人能够做到此事。
是皇上。即是说解毒也要装作中毒的样子。
当他说是皇帝时,秋橙有点意外按道理她想了多少人,却没有想到哪位高高在上时日不多的皇帝,依你所见这是何?
风莲说,恐怕是为了找你,见秋橙诧异便又说,这种药能在身上留下印记,并且因人而异可以说的上是独一无二的,药里有至亲之血,若是日后解不了毒,也可杀了至亲以血止痛,而血即是毒饮血之人便身重此毒。这句话正好解开了秋橙的疑惑,也就是说她将自己的血逼迫红叶等人饮下因此才会中毒。
这世上竟然有这么可怕变态的毒。
风莲低眉道,公主且听我说完,把药带回后,若想解毒需全身赤果,散去热气,并且一年内不可受伤。
全身赤果…,秋橙也只是听一听知他也许是在说笑,不可置信道,除了这个方法没有别的解毒之法了?
他含笑道,并无。
这让秋橙有些失望,他们身上的毒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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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