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于在她的心上再滑一刀。原本就伤痕累累的心，怎么能抵得住这样的伤害？

不得不说，在体贴和照顾这一方面，白楚胜过顾归年不止一筹。

顾归年冷笑一声。

“我查到的何止白先生这一点事？”顾归年眯了眯眼睛，看向白楚。“只是有些事情，不方便当着苏苏的面说出来罢了。白先生，你应该明白，你在苏苏身边并不合适。你会给她带来不安和危险。”

面对白楚的讽刺，顾归年是一点儿也不在意。原本在苏锦瑟的所有事情上都是他理亏。不管别人说他什么，他都不能有反驳的借口的。顾归年承认自己犯下的错误，并且主动的去弥补。虽然现在看来似乎为时已晚。

白楚的表情绷着。他的脸上不是苏锦瑟平时见到的体贴温柔的浅笑，亦或是云淡风轻的平静。而是别人从未见过的冰冷。“顾先生，有些话是不能说的。我想这个道理，你该明白。”

“白楚。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喜欢苏苏，我拦不住。我伤过她的心，该是被她拒之门外。如果苏苏不肯原谅我，那么她就值得更好的人。可你不是那个更好的人。就算我得不到她，也不会让你得到。”顾归年这话说的毫无婉转，斩钉截铁。“你是个太过危险的人。你在苏苏的身边，不可能让她幸福。”

“难道你能？”

白楚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顾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