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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切的力量让芩皛和她女儿过得衣食无忧。
夏芩皛就在徐青衣日复一日的照顾里渐渐不再像之前那样忧郁,何况小女娃实在是贴心,从不吵也从不闹,徐青衣常说,这(”,全.文.字手打)娃有灵性,知道妈妈和姥爷在受苦,一点也不闹人呢。
夏芩皛抱着她坐在旧木椅上,面前摊开的都是一年前的诗词曲赋,而她就缩在妈妈的怀抱里,肉嘟嘟的小手也搭上了书页,一页一页地扯着……
夏芩皛看着她笨笨的模样,笑着吻她,脑海里回想起来的全是一年前和少柏初初相见的深秋光景。
“连雨不知春去,一晴方觉夏深。”
夏芩皛总是重复喃喃念着这一句诗。
若说爱到至浓之处当是在随他奔走天涯一路归家的那段日子,从暮春到盛夏,他同她日日自花间分拂而过,或于清冷月色下饮酒唱曲,或于帘幕里共享床笫之欢,记忆里的二十多年岁月,从没有哪一个春天哪一个夏天有这样多的色彩,全是爱的色彩。
“就叫你初妤好不好?”
夏芩皛将女娃抱着站在自己大腿上,面朝自己,她蹭了蹭女儿柔软细腻的肌肤,“嗯喜不喜欢这个名字呀?小初妤,小初妤……”
初妤,寓意最初的美好。
被母亲摇得左摇右晃的小女娃一边啃着指尖一边冲夏芩皛笑得甜腻温软
噩梦发生在夏芩皛刚出月子不久。
方青泯来得毫无症状,几乎是破门而入!
徐青衣当下就冲到了院子里企图拦住这个愈发阴翳的男人,给房间里的夏芩皛争取更多的时间。
夏芩皛完全来不及收起摊满一房间的婴儿用品,只顾抱着夏初妤就躲进了暗道里。
可谁知道平日里娴静乖巧的初妤今天不知是受了惊还是怎样,伏在妈妈的怀里一个劲地颤抖,半分钟也不肯安分,夏芩皛怕极了,生怕她咿咿呀呀地喊出声来,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好你个徐青衣!我简直被你耍得团团转啊!”方青泯的眼珠子几乎都瞪出来了,他抓起夏芩皛房间里的婴儿衣服,往徐青衣脸上扔去,“夏芩皛那个贱人在哪里!”
“方青泯!”徐青衣卯足了力气大吼:“你嘴巴放干净一些!你是个读书人,你现在这样还有哪一点像个读书人的样子,你还知道礼义廉耻吗!”
“礼义廉耻?”方青泯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一样,大步逼近了徐青衣,指着他的脸骂:“以前我尊敬你是一代夫子,又懂梨园曲艺,教出来的学生也都各个端庄大方,可是谁知道她们骨子里都是这样的放荡不羁?你自己遮家丑都来不及,倒还好意思在这里指责我不懂礼义廉耻!”
“你……”徐青衣气得咳嗽不断。
方青泯继续狠厉逼问:“请问徐青衣说的礼义廉耻,夏芩皛她懂吗?如果她不懂得话,能不能麻烦您将她交到我手上,我不介意亲自来调教她)21”
在暗道里的夏芩皛闻言一惊,忍不住朝墙壁又缩了缩。
她闭上眼心底不住祈祷:“求你快走、快走吧……”
可千算万算还是算不准变故何时出现,许是外面吵闹声实在太过声势骇人,吓着了初妤,又许是这暗道里光线太暗,空气浑浊加之不断有蚊虫飞过,小初妤再也忍不住,“哇啦哇啦”开始大声哭了起来。
这一哭可将夏芩皛的魂都哭掉了!
而房间里还在争执不休的男人听到这一声啼哭,霎时眼睛就亮了起来,那里面蠢蠢欲动的光芒里更添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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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