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并无不满！”身后听到扑通一声，想必水儿已经跪下了。

“这是作何？还不快快起身？以为本夫人是那强词夺理之人？还是蓄意压迫之人？”顾惜月有些不满，以凌厉的口吻，说了出来。

“回夫人话，奴婢不敢！”身后的人物渐渐起身，恭谨地站到了顾惜月的身后。

从那次被顾惜月罚了之后，看惯了人间冷暖，也感受到了那那些平时对自己阿谀奉承之人，对自己的鄙夷和唾骂，更是深深地明白，自己之前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夫人赐予的。

更是明白了他们几个人的身份，在府中，也不过是仗着夫人的势，那些人不敢欺辱罢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心中才更是坚定，坚信自己可以像外面独当一面的翠儿姐姐一样，终有一天不会站在夫人的身后，而是站在众人之前，让夫人为自己打开那扇紧闭的房门。

也因此，更加感激水儿的帮助，为了这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她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跟在顾惜月身后，就像是一团海绵一样，不时地吸收着周围的一切，用眼睛看着，用心去领悟着。

一丝一毫都不敢放松，生怕自己一步踏错，或许就是落得满盘皆输的下场。

这样想着，她的头颅更是狠狠低下，恭敬而不是严谨。

“是，不敢？还是不想？”顾惜月的声音幽幽的从上面传来，让人分辨不出喜怒。

“回夫人话，奴婢既是不敢，也是不想！”身下“水儿”的话音很是坚定，让顾惜月不自觉地点了点头，从心里已经相信了这个在最近差不多改头换面的小姑娘。

“奴婢最近在您身后谨言慎行，秉持着您之前告诉我们的多听多看少说话的规矩，倒是明白了一些道理！”“水儿”坚定地说道。

“哦？之前那么长时间，我还用心去教导你们，这都没有明白的道理，这几日就清楚了？”顾惜月眼中飞快掠过一抹笑意，许是想到了之前自己说的话，也有了一丝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