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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孰湖尽管甩开了穷奇,然而还是不放心,在内心盘算道,现在不能去青葵小驻,自己的伤口已被穷奇涂了虎涎,他一定会追踪着气味抓到小精兽的。况且伤口上仍然在汩汩地往外冒血,血滴滴答答地向下滴着,仅凭这一点,都可以作为追踪他的依据。
孰湖一念至此,便开始盘算着究竟该去哪里。
当务之急,是需要找个地方将伤口封住。――孰湖心下想着,于是便向附近的泥潭飞去。
离这里半里不到的地方,在虎族虎首山和马族乐马山中央的一个山坳里,有一个崴泥潭,里面滋生血泥,正是封伤止血的好去处。
孰湖振动翅膀,向那边飞去。
来到崴泥潭,孰湖淡定地将泥潭里的紫泥往身上抹。他边抹边四下里看着,还好穷奇和孤峙再没有追过来。
封好伤口之后,孰湖开始担心自己的尾巴。
尾巴里已经沾上了血,现在已经凝结成块,**地吊在后面,像是绑着一根苞米棒子。
好恶心。――孰湖一想到尾巴上沾满了浸过虎涎的血,便又气又厌。
孰湖皱起眉头,一狠心,在潭中找到一块扁平的石子,将自己的尾巴连根研磨断了。
这下,他便再了闻不到我的味道了。――孰湖有些得意地想着,觉得应该把尾巴挂在一个通风的地方,好引着穷奇寻错方向。
孰湖越想越得意,便将尾巴挂在一棵树下,心中盘算着穷奇循味追来却只发现是个尾巴时的懊恼样子,暗自发笑。
于是,孰湖顶着光秃秃只剩下尾椎骨的一小截尾巴悠悠地飞走了。
断尾相救。――孰湖在心里想着,只是,这个小精兽值得吗?尾巴总是还会长出来的吧?
孰湖并没有因此而主松警惕,他依然兜兜转转地飞了好久,确信没有被跟踪时,才回到了青葵小驻。
此时,孰湖已经进屋坐下,奢厉和青骐坐在他两旁,耐心地听他讲事情的经过。
奢厉听完孰湖的叙说,心中万分感动,他无以为报,只好学青骐的样子,跑到孰湖身后给他掸着身上的污泥。
孰湖讲完,有些口干舌躁,他端着一杯茶咂品着,问奢厉道,你是何斗门?
奢厉心中一振,从阳山出来至今,第一次有兽问他斗门。
这说明孰湖是平等地和他交流的,然而他自己是没有斗门的,他连宿脉还没有打开。
奢厉只好佯装着很在行的样子说,铭傲,我是一名铭傲。
可话刚说出,他便后悔了,因为自己手头根本没有兵器,况且他的宿脉被封,青骐也是知道的。
奢厉只好不好意思地望了青骐一眼,青骐的目光朝向窗外,
哦?――孰湖显然没看出来奢厉的局促,连忙问,是何兵器?
奢厉看看左右,不知该说什么好。
丢了?――孰湖问道。
……是。――奢厉只好这样回答。
他暗暗在心中发誓,一定要找到一把称手的兵器。
理想没有实现之前,最好不要告诉他兽,否则要么陷入无法解释的困境,要么陷入尴尬懊恼的窘境。
无法想象。――孰湖摇摇头,淡淡地说。
什么……无法想象?――奢厉问。
无法想象你拿兵器的样子。――孰湖说话丝毫不留情面,他又问,你跟谁学的斗术?
自学。――奢厉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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