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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张家兄弟盘踞山洼,这个小村就失去了往日的笑颜。无论东邻西舍,还是男女老少,走路时要绕着张家,说话时要小声低语,就连大鹅、毛驴突然一叫都会把他们吓一大跳,恐怕这些声响会一不小心就得罪了张阎王,吃罪不起。有些流里流气、不务正业的青年也和他们同流合污,以同张家兄弟攀上些关系为荣,有点正义感和血性的年轻人大多外出打工,远离是非之地,自谋生路,亦非、柱子和宝子就属于这一类。
亦非买了一些熟食和花生米找了柱子,他们一起到了宝子家。
“非哥”
“宝子,我买了点吃的,你弄点菜,咱们哥三喝点”
“好”
菜弄好了,哥三儿愁眉不展,一起喝闷酒。
“要我的意思,一个畜生,也别和他讲法不法的了,弄死他得了”
“那可不行,非哥娘能离开他吗!”
“要不咱去找找什么关系,现在打官司都得花钱”
“咱们有理的事,还去找关系?再说咱们能找到啥关系啊”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咱们就这么窝囊着?”
“窝囊个啥,别瞎扯”
柱子和宝子你一言我一语的呛咕着,亦非听在心里,想起妹妹的凄惨遭遇和自己的无能为力,不觉得悲由衷来、暗自神伤。
“都别说了,明天再去街里打听一下”亦非低沉着声音说。
“还打听啥,没有证据警察也没办法啊”
“这可咋办?要不咱听侯队长的,先要……俩钱吧”柱子偷偷的看了一眼亦非,试探着说道。
“冻死迎风站,饿死不倒槽”“到什么时候我也不会便宜了这帮子恶人”亦非瞪着通红的眼睛说到。
“唉……”柱子和宝子一时间没有太好的词来安慰亦非,彼此望了望,又摇了摇头。
借酒浇愁愁更愁,亦非回到家时天已经擦黑了。
邻居家王大伯和大娘来看香妮,三位老人坐在炕上说香妮的事,香妮娘低头垂泪,老两口关心的安慰着她,看见亦非回来,王大伯不再言语。
王大娘看了一眼亦非,回头对香妮娘说:“亦非越发英俊了,像个男子汉了,等事情平息了,我给他介绍个对象吧”
“你这老娘们真是口无遮拦,说话也不看个时候”王大伯斜眼瞪了王大娘一下,生气的说。
“这畜生要是不干人事,我就会把他劁了,这人要是不干人事,那就得让他受到惩罚”
“你说是不是这个理?!”王大伯接着气头对亦非说。
王大伯是有名的,叫王肯堂,是兽医,十里八村有点名望。张家兄弟没称霸的时候,他还是村里“大爷”级的人物,谁家有个大事小情的总是要先请他来主持。现在有了张家兄弟,他就很少去参加这些事了,因为他看见张家兄弟总会有一股无名的怒火在烧,为了这事他曾经还被张三子打过,自费住了几天院,回家后人就变得少言寡语了。
“那是啊,王伯父你放心,如果警察要是不管,我就去把他劁了”亦非借着酒劲气愤的说。
“劁了?这是个好办法”王大伯脸上露出了一丝让人不易觉察到的欣喜。
“是,劁了,省得他再祸害别人去”
“你这孩子,喝了酒,满嘴胡说”“快去歇着吧”低头不语的香妮娘听见亦非如此说,吓得赶紧撵他走。
“要我看啊,孩子说的在理,你要是不会劁人啊,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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