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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河站住,高高在上地俯视他:“你错哪了?”
“我不该怀疑你。”
“呸!”
雪河弯腰捡起片瓦就丢了下去:“我气的是你没脑子!简直蠢透了你!……本事没有,心眼儿倒是不少啊!你脑袋里装的都是浆糊吗?!”
覃柏左躲右闪,不一会儿瓦片就碎了一地,他不住地讨饶道:“手下留情啊小祖宗!你就当我色令智昏、饶了我这次吧!”
“大笨蛋!砸死你!”
雪河看着他贱兮兮的怂样,又气又乐:“我摔砚台你心疼,摔花瓶你肝儿疼,现在连个破瓦片儿都舍不得我摔?!讲理吗?”
“不是啊,夫人!这房子不能拆啊!我现在真的是已经穷到没钱修房了!以后阴天下雨的,住在里头你也遭罪不是?”
“你怎么总有理啊?!”
雪河忍不住笑道:“好,那你指一个我能摔的!”
覃柏讨好地赔笑道:“要不,咱回屋摔枕头吧?不花钱,还特出气!只要您不嫌累,能摔一天!”
雪河忍不住噗嗤一声就乐出来,还没说话,却听身后传来一人的啧啧声:“朝廷还真是没人了啊,怎么就挑了你这没脸没皮的怂货来当皇帝?”
雪河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黑色的身影远远坐在房顶高处,脚边一大片瓜皮瓜子,手里还拿着半片瓜正吃着——正是覃松。
“大哥好。”
雪河站直了身子,有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弟妹好。”
覃松扔了手里的瓜,笑呵呵地站起身走过来。覃柏见是他,没好气道:“大白天的,你这死鬼跑我家屋顶上干嘛?”
“臭小子,这方圆百里都是老纸的地盘!我爱呆在哪儿干你屁事!”
对方一凶,立马认怂。
“行行行,你厉害。”
覃柏仰头看着房顶上的两个人,完全没脾气:“咱有什么话,先下来再说行不行——我脖子疼。”
覃松一笑,几步来到房檐边上,略一迟疑,朝雪河伸过手想先扶她下来,没想到雪河却说道:
“你们兄弟说话,我先别处溜达去。”
说着,白了覃柏一眼,又提起裙子继续朝房山后头走去。
覃松是此地鬼差,在他的地盘里突然冒出七八位天官来他不可能无知无觉。此时现身,多半是有事要说。
雪河心想着,自己这帮哥哥们已经把人挤兑成那样了,碍于身份,还是暂时回避一下的好。人家兄弟兴许有体己话要说呢?
覃柏没想这么多,看覃松自己先飘身跳了下来,便朝雪河埋怨道:“你哪儿溜达去啊?回头再摔着!还不快点下来!”
“行了吧你,还不都是你惯的?”
覃松笑着小声揶揄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这就是现世报!”
雪河这会儿已走出一段距离了,头顶远远传来她的声音:“我听见了!”
覃松忙又找补一句:“像弟妹这么好的女人,嫁给你真是白瞎了。”
“算你识相!”
雪河的声音听起来更远了。
演技忒浮夸,呸。覃柏一脸鄙夷。
“我找你有正事呢。”
覃松拉着覃柏到屋檐下,推开侧门,两个人一同进了永乐殿外的耳室:“你的事,骏猊已经都我跟交过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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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