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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捕快蜂拥而入,仵作开始验尸。
隔壁的房间被临时征用,我们围着桌子落座。姚正说:“还请国公爷将昨夜之事一一道来,越详细越好。”
越详细越好?端木兰就坐在我身边,说得细了岂不是找死?
“昨日我心烦意乱,出门散心,听闻听雪阁有姑娘抛绣球,便来凑个热闹,谁知不小心被绣球砸中……因为这几日我都失眠多梦,精神不振,昨夜就早早睡了。半夜香雪兰好像还喂我喝了交杯酒,这是听雪阁的规矩,姑娘初夜搞得和嫁人一样。之后我睡得很沉,没有听到任何动静,一觉到天亮,一早有丫鬟来唤,听她说她叫了半个时辰,可我丝毫都未听见,现在想想,倒是有可能被人下了*迷香一类,此事还请姚大人彻查。”
汪泽对我的说辞嗤之以鼻:“国公爷还真会避重就轻,与美人赤诚相见还能早早入睡。”
能撒谎就要能圆谎,我连忙狡辩:“所以我才怀疑自己被人下了药!”
“师爷,吩咐他们着重查验房内香炉和酒水。”
立于姚正身后的师爷领命而去。
不多久,师爷领着一个捕快拿着一个酒杯回来了。
“大人,此杯中含有大量蒙汗药,是被人涂于杯壁上,并不是混入了酒水中。”
“好,你去吧,再有什么发现及时来回禀!”
汪泽拿起杯子闻了闻,阴阳怪气地说:“这么大剂量的蒙汗药国公爷都未能察觉?”
“药味被杯中酒气掩盖,怕只有狗鼻子才能闻出来!”
汪泽将杯子重重撴在桌子上。
“你骂本官是狗?”
“我怎么没听到?怕只有狗耳朵才听到了我骂你是狗。”
“本官与令尊同朝为官,好歹也算你的长辈,今日我就替你爹娘教训教训你这个不肖子!”
他起身扬手打来,我闪身躲到门口。
“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乐无栖你给我住嘴!”
端木兰断喝一声,我乖乖闭嘴,汪泽也不好再发作。
听雪阁里第一次光明正大地来了这么多官员,丝毫不敢怠慢,请我们用了豪华的午膳,刚刚见过那么血腥的场面,唯有端木兰能面不改色地吃饭。
日落时分,徐捕头和仵作终于回来复命。
捕头说:“房内看似整齐,门窗紧闭,依然有第三人闯入的痕迹。首先,昨日虽然是国公爷接到了绣球,依旧有不少人垂怜她的美色,送了定情物定下了她第二夜第三夜……她的贴身丫头说昨日收了不少宝贝,都收在香雪兰的一个百宝箱中,可现在百宝箱不见了;其次属下在床下发现了一截男人的断指,已交给仵作验看。”
我连忙伸出双手,向众人证明自己的手是完整的!
捕头接着说:“属下还询问了几位姑娘,她们说死者似乎有一神秘情郎,两人曾在城郊破庙私会,对方似乎是一江湖男子。死者本来只卖艺不卖身,几日前却突然要出卖自己初夜,她们怀疑死者和情郎闹了矛盾,那情郎这些天确实也未曾露面,死者总是一人对着她养的白鸽垂泪,那白鸽似乎是她和情郎通信的信鸽。”
姚正怀疑道:“听雪阁这么宽松,允许姑娘们私下与情郎以信鸽通信?”
捕头洋洋自得,因为他也想到此疑点,自鸣得意地说:“属下就此问过老鸨,老鸨说香雪兰并不是卖身进来的,相当于外聘艺伎,听雪阁给她提供平台,她挣的钱与听雪阁二八分成,虽然苛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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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