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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表情变了，笑了笑从衣襟里掏出一块手帕把手上的血污清理干净，这才抱着他的脖子蹭了蹭：“刚才手脏，现在好了。我们走吧，明天再来。”

冷情紧了紧环着她的手臂：“你准备做到什么时候？”

“啊，那就要看淳于瑾墨什么时候找到我了。邵府家丁兴旺，不急，我们有很多时间来慢慢玩。”

“你真的确定想要这样？”

“是啊，不然我还能怎么样？况且，邵相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别告诉我你在同情他。”

君小小笑了一下，只是很普通的一个笑，虽然没达眼底，但也并没有附加什么其他情绪。可借着不太明亮的月光，光影交错下，竟然给人一种妖娆异常的感觉。

冷情一瞬间愣住，有种慌乱自心间溢出，为什么现在明明挨得如此之近，却感觉更加遥不可及呢。

片刻后垂下眼帘，摸了摸她的脑顶：“哈，是啊，不管怎么加强防备，每天早晨醒来都会在自己床上看到家里人或者同僚的尸体，正常人应该很快就崩溃了吧。说实话，我是真的有些同情邵相。”

君小小也笑，“说的好像他们自己不杀人一样。一样都是杀人，自己杀跟别人杀有那么大区别么。”

“没有。不过，下次让我来吧。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了，只要你喜欢，我可以让所有人按你希望的方式死去。”

“虽然是个体力活。不过多动动我会觉得自己还活着。而且，你的这双手这么好看，做这些事情实在是浪费了。”

冷情叹了口气把她打横抱起：“抓紧了，要走了。”

“嗯，好困。”

“那就睡会，我会守着你的。”

君小小勾起唇角在他怀里蹭了蹭，“真舒服。”

***

在君小小几乎杀光了邵府的所有人，只剩下邵相以及几个直系亲属的时候，淳于瑾墨终于姗姗来迟。

君小小跟冷情坐在主屋顶上看着从正门进来的一伙。

“他们还不算慢啊，主角都还活着，不过你猜他是不是故意等着邵府落败至此才出现呢？”

冷情低头看她：“谁知道呢，不过虽然邵相的党羽都明哲保身跟他划清了界限，可他手里还有边境的驻军，可能是因为这个他才不得不亲自前来吧。”

“我觉得也是。不过他来不来其实不是我的重点，我想要的是那个女人。”君小小指了指跟在淳于瑾墨身后的姝妃。“邵姝儿，又见面了啊。”

“你猜他会怎么回答你？”

“我猜不出，一直都没有真的了解过，他会怎么选择，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