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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国凉州西部,一片密林之中,二十余骑烈马不急不缓的奔驰着。烈马骑骑健硕,毛色光亮、肢体发达、精气神十足,一看就是训练有素。
为首两骑,右首一匹枣红骏马驾乘之人是一青色缎袍老者,老者发须花白,却梳理的一丝不乱,皮肤黝黑,双眼却是精光闪闪,神采矍铄、气度非凡。左首一骑白马之上一白衣少年,看上去约莫十四五岁,少年身体瘦弱,面色虽然还算清秀俊朗,却难掩苍白孱弱之色。
紧跟后面的两骑烈马之上左首是一身体伟岸壮硕的大汉,一身黑色劲袍裹身,圆目扫眉、虬须满面,一条粗壮有力、肌肉虬结的臂膀裸露在外,给人一种力爬山兮的气势;右首一骑似是一白衣儒生模样,年约三旬、面容儒雅,一头乌发随意的轻束于脑后,一袭白衣随风飘扬,尽有洒脱之意。
紧跟其后的是十八骑身着灰袍劲装的大汉,一个个身形健硕、腰跨钢刀、精神抖擞,一看便知都是行家好手。
随着烈马的奔驰颠簸,为首的少年似乎感觉身体有些不适,时不时的发出轻咳的声音。
“尘儿,这两日的奔波身子又感不适了吧?”
老者勒住缰绳,摆手示意停下了马队,关切的望着左首的少年问道。
“无碍的父亲,我的身子骨儿您又不是不知道,虽然动的剧烈了点还是不习惯,但是不动才是最难受的。这么多年跟着莽夫叔靠桩熬打、冰侵药泡惯了,还不至于那么娇嫩。骑这会儿子马,就是嗓子被凉风灌的不太舒服而已。”
少年爽朗的露出一排白牙,笑言道。
老者看少年如此,忍不住欣慰一笑,但转而微微长吁一口气,怅然沉声道:“我知道你性情乐观、心思深沉,从小到大有什么苦事儿难受事儿都是打碎牙往自己肚子里咽也不让我和你娘操心。说好听点是你懂事,其实我知道,主要还是怪我平时里太忙,关心你们娘儿俩太少,而你娘又是个身子骨没福气的人。总之归根结底是我这个当爹的爹当的不称职,做丈夫也做的失败!没能顾好你,更没能照顾好你可怜的娘。你也一直恨我你娘走的时候我都没能赶回来看她最后一眼,我每每想起这事儿何尝不是挖心的疼,不是疼我自己,是疼你那可怜的娘。但是这世上是没什么后悔药,我只念想着这苍茫大道中能真的有天道轮回,也不说来世给你们俩做牛做马的话,就让我下辈子能够多陪陪、多补偿补偿你们娘儿俩也算是偿了点我这辈子欠你们的债。”
白衣少年脸色有晴转阴到一脸阴沉的听完老者说话,低头也不看老者,沉声言道:“这话您不用跟我说,我是您儿子,生养之恩已经大于天,虽然我自己的身子骨也不争气,但是跟您没半点关系,谈不上欠不欠的。但是您欠我娘的,等您将来到下边去了好好跟她磕头认个错!我知道她其实不怪你,她理解您这么多年带兵镇守边疆的困境和难处,朝廷那边牙根痒痒的惧恨着你兵强马壮、功高震主、兵将同心,对您是想杀又怕您造反,北漠那边也是一直虎视眈眈,盯死了您的一举一动,恨不得您一个松懈抓住您的破绽就能对您剥皮抽筋,就是您自己的白家军也有一半恨着您明明有着能带领他们问鼎天下、封王拜相的实力却心甘憋屈的做一个守门奴!她到临死前都还是一脸心疼的念叨着您的难处。但只要您是个男人,这一切都不是您可以只顾您所谓的大业不顾自己女人冷落她十几年让她一个人到临死都只能眼巴巴念叨着您、可怜的想着您会回来看她一眼就满足的理由!”
老者低头羞愧的听完白衣少年的话,道:“你说的对!我二十一岁刚做游骑将军娶你娘的时候感慨大丈夫做到我这一步也算圆满了,到后来仗着军功一路下来封了这一字并肩王镇守西北,跟你们娘儿俩聚少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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