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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数日对宁府众人以及段府随从等的反复盘问,莫知府更加笃定宁悦便是此宗杀人罪之犯人。
“据宁府丫鬟郁梅提词称,她曾听二小姐提及段府公子曾意欲轻薄犯人宁悦未果,想来案发当日必是故技重施,但未达目的却遭人毒手……不错!定然是如此!”莫知府捋了捋自己那撮山羊须,意味深长地说道。
一旁的师爷连忙应和:“知府大人英明!据宁府其余人等证词,当日并未有人踏入犯人宁悦房间一步,如此说来,能犯下杀人之罪的就绝无二人了!”
莫知府听后点头称是,想到这桩棘手的案件终见破案的曙光,欣喜的心情不言而喻。念聪,看来不等你回来爹就能结案咯!
“回大人的话,”另一旁的仵作见莫知府满面春风,便急着上前讨好:“据小人的验尸记录,段家公子死因失血过多,而他周身上下仅有头部一处伤处,想来定是犯人宁悦与其纠缠之时将其推倒在地,不慎撞击到椅子,终至失治身亡。那染血的椅子,地上的血迹,皆为铁证啊!”
莫知府听完二人之言,更是胸有成竹,等不及要在皇上及众朝臣面前一展身手。现在本官无需再惧怕两位尚书大人的权势了,此番是证据确凿,铁证如山,任谁也不能置喙!
“记得当日师爷在宁府曾说过也有可能是段家公子自己不慎摔倒,如此一来不就无犯人一说了?”捕头见三人正说道兴头上,心中不以为然,冷冷地说道。一句一个铁证如山,却不知他们所谓之铁证不过尽是其臆测之词,若以此作为证据就此结案,只会让人贻笑大方。
三人听后面色一沉,莫知府对他的质疑甚是不满,瞪着他厉声问道:“那依你之见,难道此案别有隐情?”
“属下愚昧,只是但凭现有的证词证据,恐怕尚不能将疑犯定罪。”捕头正声回道。
莫知府一听便恼怒:“既无他想怎还敢质疑本官之决断!来人!把犯人宁悦关押到死囚牢,待本官奏明圣上,便择日处决!”
堂下两位衙役领命而去。
死囚牢比普通牢狱更为可怕,除了阴暗潮湿及腐臭,还夹杂着各种绝望的哀鸣。转眼已到深秋,透骨的秋风肆意搜刮,夺取宁悦身上仅存的温度。她蜷缩在牢房角落堆着的茅草堆上,妄想从那扎人的茅草堆中寻求一丝温暖。自从见过宁雪后,宁悦那颗死绝的心泛起了涟漪。是啊,只要能找到真正的犯人,那宁府便不必用她的替罪去换取安宁。早已饥肠辘辘、疲惫不堪的她脑海中仅剩下一个思绪:是谁把罪嫁祸于我?
“小姑娘,你这样想可就要走进死胡同啦!”一个清亮的男声响起,打破了牢狱中的绝望,宛如一道明媚的光亮,透入宁悦的心扉,重新燃起了她的希望。宁悦回神向声音望去,只见一身材高大匀称,华服在身,手执折扇的青年男子站在她的牢房前,稚气未脱的脸上一双圆圆的眼睛向宁悦眨了眨,嘴唇微扬,以示友好。
“请问公子是何人?为何来此?”宁悦见眼前之人颇有书卷气,想来定不是衙役之流,但死囚牢中却从未见除衙役以外之人,况且此人竟与犯下重罪的她搭话,实在奇怪。
青年男子露齿一笑,快活地说道:“小姑娘,你莫要怕我,我是听闻你在牢中喊冤数日,特地前来看你是否真有冤屈,若是确有冤情,兴许我还能还你清白!”
宁悦见青年男子眼中闪烁着饶有趣味的光芒,心中不禁一沉,竟有人将冤案看做趣事,实在令人恼怒。但想到他既能入死囚牢,想必也是有权力之人,若他当真能为自己洗脱冤屈,那自是再好不过。这也许是我最后的机会,我定要牢牢抓住!宁悦吃力地站了起来,向青年男子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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