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心……不，应该不是屠龙者干的，老龙的心是自己贡献出去，屠龙者只有强行夺取，而且还不留活口。老龙也应该是安全地，毕竟屠龙者只对龙心感兴趣，一个亡心之龙，应该无法让那个神秘莫测强大无比的屠龙者看上眼吧？

“你现在说话好有哲理啊。”卡莱尔说道，“你真的成长了好多，虽然我不止一次说这句话了，但是你一次次在刷新我对你的印象。才仅仅过了三年，你就成长了这么多，我很难想象你以后会成长到什么地步。”

卡莱尔只是夸着珀修，而没有问珀修到底是怎么“脱胎换骨”的，也没有问他是不是加入了星辰联盟。

两人对这个敏感话题都是缄口不言，珀修不希望卡莱尔知道他自己这些年的动向，卡莱尔也不希望知道珀修加入了星辰联盟。所以维持两个人关系的纽带，就是两个人相互退让一点。

各退一步，互相给一点理解，两个人的友谊才能长久。两个人都是聪明人，他们不会去犯那样愚蠢的错误，尤其是他们还十分珍视这份友谊。

“我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留给我多少时间。”珀修说道，“如果我的时间不足，我顶多也就只是一个可以被当作茶后谈资的‘天才’而已。这个世界不承认天才，他们只承认强者。四大新星，没有一个是因为天资过人而直接入选的。每个人，都有着一般所谓天才难以匹敌的力量。比如安吉拉，比如屠龙者，再比如你。”

珀修没有说艾琳，他也不知道她强到了什么地步，总之不会差就是了。他并不是因为实力问题而不想提及她的，他只是单纯的不想提及她，不想提及那个曾经的唯一，现在却不能再见一面的少女，不想提及那段在空中的中央大陆，他们一同度过的岁月。

除了思念和痛苦，教会这个名词，以及一切和它有关的名词，都不能带给珀修其他的东西。珀修不愿意再去想，如果硬要面对，珀修更希望能够直接见到奥利维拉。他更希望抱着奥利维拉好好地哭一场，把这些年受过的苦，流过的泪，全部都交给奥利维拉。

因为毕竟奥利维拉是他惟一的“亲人”。

两个人走到了佣兵工会，各自点了一杯酒。他们耳朵注意着周围的动静，手上则是时不时地抬起酒杯，抿一口，又放下，继续侧耳倾听。周遭的人也没有特别注意他们，因为毕竟有好多人和他们一样，采用这种方法收集情报，佣兵工会的人早已经习以为常。两个人虽然鬼鬼祟祟的，但是并不十分显眼。

筛选了许许多多的人，珀修等人终于算是找到了一对比较靠谱的聊天。

“嘿，伙计，听说了吗？屠龙者又干了一票凶的！”

“你是说他又宰了一头龙？是哪头？是布莱特家族重金悬赏通缉的那头？”

“别开玩笑了，那头龙三年都没有下落，一时半会儿怎么可能找得到！嗨，瞧你那点智商，我就直说了吧，屠龙者这次干掉的，是朱诺斯多邦和科维斯克迦尔交界处的那头龙！”

“我天！那头龙不是保护我们和平的好龙吗！？他为什么杀掉！”

“嘁，人家有这个本事，有本事你去阻止他杀啊！”

“我要有这本事我还在这里听你吹牛，我还在乎那头龙的死活？我早不知道跑到哪里逍遥去了！可是这次屠龙者干的事太缺德了，这头龙可是保护了我们朱诺斯多邦免受科维斯克迦尔的入侵好多年啊！”

“可不是嘛，要不是他，科维斯克迦尔早就吞并我们称帝了。说起来，科维斯克迦尔这几年好凶啊，是不是改写年就要叫他们科维斯克迦尔帝国了呢？”

“到时候可不得了，我们朱诺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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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