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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影不断逼近,依照遁形身法推测,来者之一应是那荒原修行门派中,最为被人尊崇的七大法脉之一,巨门一脉的修行者。至于另外一人的大致跟脚,少年有些疑惑,按照身法推测,确与巨门一脉相似,但其中却多了些正宗的佛门意味。
道人自号清尘,僧人法号觉远,如少年猜想的那般,二人皆属于荒原巨门法脉。不过早年间都曾各有师传,算不得真正意义上法脉修士。尤其是那僧人,早年间其实是那西域禅宗首座,拈花和尚的不记名弟子,修行过一段时间的禅宗佛法,算是小有所成,故而沾了几分佛门韵味。
巨门一脉虽说不似七脉中破军一脉那般道法通天,地位尊崇,却也是七脉中地位极高,战力极强的存在。若是单独对战,少年自信尚有一战之力,但此刻怀中婴儿反到成了负累,双手施展势必受到限制。无奈之下,只得寄希望于胯下骏马能够跑得再快些,不过修士脚力快慢,少年心中自有计量,被追上也就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少年看向怀中婴儿,苦笑道:“七叔无能,恐怕不能带你回家了。”
少年下意识地去摸身后所负长剑,触碰到剑鞘时却又猛然收回手,无奈地摇了摇头,神色落寞。
有些东西或许一辈子都不配再拿起,有些人一辈子也不想再记起,可偏偏东西放不下,人又忘不掉。
马儿急驰之时,两道身影忽从少年上方急掠而过,正是那僧人与道士,二者定身马前,道人一扬手中拂尘,厉声呵斥:“退!”
马儿受惊,前蹄高高扬起,险些将主人甩下身去,少年娴熟地勒紧缰绳,双脚夹紧马肚,使那骏马转向,前蹄重新落地。待马儿平稳,少年翻身下马,对着面前二人略微躬身见礼。起身后左手抱紧婴儿,右手握拳放于身侧。
少年有拳,随时可出。
僧人双手合十,低身还礼。道人以道门稽首还了少年一礼,然后笑道:“公子年少无畏,只身一人入我荒原,胆识过人!敢问公子姓甚名谁,是哪里人士?”
“在下姓张,名骁,字麟轩,家住北境朔方城。”
道人面色阴沉,北境张氏,果然是他的儿子。荒原之人对于北境张姓,可谓恨之入骨。道人笑容玩味,“原来是镇北城的七公子,难怪能在荒原折腾出这许多动静。不过一个提不起剑的剑客,安敢入我荒原?!”
“区区荒芜之地如何来不得?!”张麟轩笑道。
“擅入者,死!”道人怒道。道人一手结印,一手挥动拂尘,阵阵阴雷汇聚,凝炼成一柄黑色长剑,长剑直奔少年面门而去。
张麟轩右手微抬,中指与食指并伸,其余三指弯曲,运走周身元气聚于双指指尖,以指为剑,以剑破剑。
来势汹汹,却根本毫无威力的黑色长剑,在触碰到少年指尖后,便如烟尘般散去。
道人扶髯而笑,眼神玩味地打量着少年。方才的试探之举,少年虽说已轻易破去,但道人所求,已然有了结果。少年破招后便急忙放到身侧的握拳右手,手背上有一道一闪而过的黑色瘴气,少年强行以自身元气压制,速度之快一般人实难察觉,只可惜在道人眼中,这点小把戏就好似孩童过家家一般,幼稚可笑。
少年行走江湖,意气风发,但终归还是少了些江湖旧人的成熟老道。
美中尚有不足。
张麟轩虽说已用元气护住双指,但剑上的雷法确实是伤到了指尖。道人不属于道门正统的任何一脉,雷法一道更是与龙虎山相差甚远,不过道人的雷法却有着属于自己的独到之处。以此伤人不在肌肤,而在于侵入人体,扰乱人身天地元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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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