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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天上有多少颗星星?”在公元前三万年的一个夏夜,一个孩子在母亲的怀抱里指着天空中的繁星,用稚嫩的声音发问。母亲并没有回答,而是轻轻抚摸着女儿,与女儿一起望着远方的星空。一个披着兽皮的男人,从背后泛着火光的山洞里走出来,望了望星空,拿出一根细长的狼骨。他坐下来,拿起有些锋利的石块,在狼骨密密麻麻的划痕后又加了一道。
“妈妈,什么是时间?”公元前三千年的一个夏夜,美索不达米亚平原上升起淡淡的银河,一个孩子坐在母亲的膝盖上,望着夜空中闪烁的繁星发问。母亲并没有回答,而是起身,带着女儿来到父亲身边。女儿的父亲坐在一块高高的土堆上,望着星空,拿起身边削尖的芦苇棒,在一块湿润的泥版上刻划着文字,他记录的是月亮的圆缺与星辰的运转。
“妈妈,这个世界会有终点吗?”公元前两千八百年的一个夏夜,一个孩子坐在妈妈身边,望着遥远的星空发问。妈妈并没有回答,而是抱紧身边的女儿,闭上了她的双眼,尼罗河畔的风吹散了水面倒映的星光。对岸,女儿的父亲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水,又埋下了身子,继续搬运着巨大的花岗岩石块。他们要为他们神圣的胡夫法老,修建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金字塔,他们相信,金字塔将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一样永生不灭。
“爸爸,天空有多大?”公元前575年的一个夏夜,五岁的毕达哥拉斯拉着父亲的手臂,指着天空中闪烁的繁星发出了疑问。父亲并没有回答,而是带他来到了爱琴海边的山岩上。海浪在淡淡的月光下显得梦幻,在他父亲的眼里,海洋与天空一样大。毕达哥拉斯望着泛着星光的大海,有了丈量世界的愿望。
“叔父,天上的星星闪烁了多久?”公元121年的一个夏夜,一个孩子拉着张衡衣袖,指着天空中闪烁的繁星,希望他眼中最聪明的人给出答案。张衡并没有回答,而是带着孩子来到了一个高台上,那里有一台尚未完工的大型青铜器。张衡轻轻抚摸散发着凉意的青铜器,望了望天空。在他的眼里,天上星星的运转将会在此得以重现,宇宙星辰的奥秘或许就在这方寸之间。
“师傅,世界从何时起?”公元410年的一个夏夜,一个小和尚向身前正在盘坐冥思的鸠摩罗什寻求答案。鸠摩罗什并没有回答,而是拿起身旁的纸和笔,画了一个圆点,便继续冥思去了。小和尚并不明白,只得拿起手上的《般若波罗密心经》继续读着:“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在小和尚的眼里,世界、佛经与圆点,三者之间并没有太多的联系,长安城的夜空依然星光璀璨。
“父亲,天上最亮的星星是什么?”公元1054年的一个夏夜,一个孩子在高高的城楼上指着东南天上一颗刺眼的明星向身穿铠甲的父亲提出了疑问。父亲并没有回答,而是带孩子来到了城墙上,在那里有一队士卒正在给弩箭装填黑色的粉末。在这位将军看来,天降异象夜如白昼可能意味着辽国铁骑的入侵将会来临。孩子知道父亲身负的责任,但却并不知道天空上的星星与这有何联系。
“妈妈,人死后会怎样?”公元1257年的一个夏夜,一个孩子眼里含着泪水,在巴格达的清真寺外天真的向母亲提问。母亲并没有回答,而是带他来到了城外的墓地,在那里埋葬着不久前死于蒙古人炮火的孩子父亲。母亲带着孩子虔诚的祷告,在她眼里,死亡只是重生的开始。荒凉的夜里,月光照向她们,见证着死亡与重生的故事。
“老师,宇宙的真谛是什么?”公元1460年的一个夏夜,八岁的达芬奇在星空下,向站在身旁画画的老师好奇的提问。老师并没有回答,一言不发的继续画着他的画,仿佛画就是整个世界。达芬奇低下身子,从草丛中摘下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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