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柔低着头，脸色阴沉，沉默不语，但是她衣袖下的手紧紧握成了拳，长长的指甲嵌入了她的皮肉里。

“那你呢？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水宁收拾好自己的情绪，问道。

“我..........”水林，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情，但是时间相隔的太久了，他只能模糊地记起一些来：“我到这处地方的时候就已经失忆了，但是我记得一点，便是我是与人发生冲突之后昏睡了过去，你一直是我现在的记忆以来受伤最严重的一次。”

虽然水林说的话很简单，但是水宁，也大致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水林当初离开极寒之地，去给她找解药，经过了一系列的打探，来到了暗夜森林。

那个时候刚好是空间结界不稳定的时候，也就是说，在三百多年前的时候，人、魔、冥、神四界，是可以相互连通的，只要你有特殊的办法和强大的实力。

所以，水宁猜测，那个时候水林，独自离开极寒之地的时候，刚好就遇上了，神鉴水婉派下来的人。

当时他们离开神界的时候，她身中剧毒，是水林，带着她一路从水殿杀出来，逃亡到圣地，然后又带着她辛辛苦苦的离逃离了神界来到人间。

这一段时间里，水林，几乎没有休息，一路上都是提高着警惕提防水婉的人，因为经历了这些，所以他们到人间的时候，水林的实力早就大大损伤了。不然的话，就凭水林在水殿数一数二的实力，神界当中没有哪个人能拦得住他，更别说将他打伤了！

除非那个人是水婉亲自下凡的，但是是不可能，趁着尊上逝去，那是水婉掌控水殿最好的机会，她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都怪她，如果不是她一时大意中了水婉的毒，她也不会在逃亡过程中一直依靠水林，害得她元气大伤，更不会让水玲离开她，独自一人去找锦样，而遇上了水婉派来的神兵！

水宁心里泛起一阵愧疚。

“你能........让我，看看你的脸吗？”水林深深看着水宁的眼睛，有些犹豫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