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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仁杞觉得,父亲变了。
游手好闲的父亲,也有做家务、烧饭菜的一天,做事态度如同部队士兵,牙刷、毛巾整齐排列,叠成豆腐块的被子,家中不见一粒尘埃,烧的饭菜喷发诱人的香味,勾的陈仁杞持续咽口水。
这还是印象中的父亲么?
陈仁杞不禁自我怀疑起来,为了验证猜想的真实性,用力拧胳膊。
刺痛瞬袭大脑,片刻性的痛意击破猜想。
陈仁杞狐疑的呢喃道:“爸他啥时候当过兵?我记得从始至终都是医生来着。”
此时在厨房忙碌的父亲,总给陈仁杞一种怪异的感受,可又说不上来,怪在哪里。
死去的母亲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想不通的事先暂时放下,看不透的,再等等。
陈仁杞深得这句话的含义,于是把目标放在餐桌的佳肴上,大快朵颐的吞食着,难得尝到父亲烹饪的饭菜,可要抓住机会。
父亲端着热气腾腾的红烧鲤鱼走出来。
又一次瞧见父亲身上的围裙,陈仁杞怎么都忍耐不住笑意,刚塞进嘴的饭菜,四分五落的喷射餐桌,以及迎面走来的父亲,属实是那件印着小红花的女士围裙,与父亲威武凶悍的样貌格格不入。
父亲凝眉微怒起来,深呼一口气,假笑的尴尬挠头。
放下唯一未被侵染的红烧鲤鱼,略带催促说道:“快尝尝鱼,我可烧了大半个钟头。”
“是嘛?”
陈仁杞碾碎鱼肚,捻起一块塞进嘴里,咀嚼两下,眼睛放光,立即竖起大拇指,称赞道:“爸,你做的鱼真鲜灵。”
随后又捻起一大块,吃起。
指着唯一能食用的红烧鲤鱼,支支吾吾说道:“爸,你也快尝尝。”
父亲并没有动筷,而是看着墙上的钟表。
6:29:59
6:30:00
取出早已备好的手术刀,起身走向儿子。
父亲的突兀起身,吸引低头吃饭的陈仁杞,本能的想要抬头,奈何费尽全力,也抬不起宛如灌满铅的脑袋,身子更是无力歪倒在地,此时才勉强看到父亲手里的手术刀,神色慌张的想要说些什么,嘴唇蠕动,却发不出声音。
似乎看透儿子心中所想,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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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解释道:“红烧鲤鱼里有少计量的麻醉剂,可是你爸我费尽千辛万苦,才从医院偷出来的,连这柄手术刀也是一样。”
“是不是很惊讶?很慌张?很迷茫?”
父亲大笑一声,并没有继续解释下去。
蹲在倒地的儿子身旁,将其平躺摆正,心狠手辣的将手术刀刺入胸口,丝毫不留情面的向下划去,一道近乎于十厘米的血口子赫然出现,鲜血喷涌,溅得四处都是。一切还未结束,只见父亲又用手术刀在右手划开一道血痕,并伸入血口子,伸向脆弱的心脏。
麻痹的陈仁杞,仍然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胸口撕裂的痛楚,和心脏被紧握的异样。
陈仁杞想不通,父亲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又因为什么变了?
估计这辈子是看不到真相的那天。
失血过多、强烈的痛意令陈仁杞昏死过去。
父亲看着右手臂缓缓流动的银光条纹,钻入儿子心脏之中,并分出一缕银光条纹顺着神经冲向大脑。
大功告成,父亲满意的撤回右手,看着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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