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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他的七情六欲,还从来没有收到过任何的侵蚀。
纯真的像是一张白纸,谁带给他色彩,他便为谁呈现风景。
“您没事儿吧!”
“呵呵,我能有什么事儿?”徐宝有些浑浊的眼睛看向韩心的时候闪现着明显的欣慰和希冀,他望了望天空,身手将纪律细雨接下,然后拿在鼻尖嗅嗅,感慨的声音传出,“多少年了,终于再次闻出了这天雨的味道。”
饱经风霜的岁月,韩心是不太懂得,他没有插话,做一个认真而同情的倾听者,默默地接收者徐宝的倾诉。
徐宝保抬起头,不见韩心又半分的不耐,欣慰的神情越发的明显,“小韩,上次我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徐宝问的很郑重,丝毫没有为上次教导韩心“为了活命甚至可以装死逃命”而有半分的不耻。
韩心顿了片刻,心里突然有些不详的预感,这种预感来的很突兀,又很真实,挥之不去,看着这个年仅四十来岁,放在后世却像一位暮年老爷爷的班长,韩心鼻子一酸,回到:“班长,都记住了。”
“那就好啊!那就好啊!”
徐宝欣慰的笑了笑,继续看向天空中的细雨,沉默起来,就像一口夜幕的黄钟,不愿再发出任何的声响。
雨,没有半分停止的意思,望着徐宝有些萧瑟的背影,韩心忽然感觉心里空荡荡的,这么一个老战士,一生都分献给了革命,奉献给了人民,他们的伟大,伴随着他们的消逝,又有多少人可以铭记。
生,是什么,死,是什么,生死,又是什么,生命的奥义,奋斗的真谛……想的多了,也便成为了废墟,什么也存不下,唯独是,空荡荡的……
然而也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让人感慨,中午,命令下达,三团出兵,夺取安顺场。
顿时,三团的战士们忙碌起来,将枪支弹药准备完全,调整好情绪,等待命令的下达。
三团作战会议室,林大山眉头紧促,肖响沉默站立,唯独情报员的声音在这有些安静的会议室缓缓响起。
“据报,安顺场一带兵力薄弱,远比不上下游的福林,但这次镇守安顺场的是二十四军第五旅余昧儒团的三营,而这个三营长叫做韩槐阶。
这个韩槐阶原本是四川省名山县百丈场哥老会的头子,他的这个三营上下也都是他的“拜把子”兄弟,是个袍哥队伍。
他在安顺场一带混了多年,与当地的土豪劣绅、恶霸匪首混的很熟,整日的是称兄道弟。
他来到安顺场后,二话没说,马上就将他的那些个拜把子的兄弟们聚集了起来,而他的号召力似乎还真是不小,恶霸们也好,劣绅们也罢,纷纷出兵相助。
所以,纵然本来是有一个营的兵力,加上这些个队伍,现在镇守的敌人多达三千人,将安顺场围的是水泄不通。”
“他娘的……”阴沉了许久的林大山终于开口,还是特立独行的口头语,恨恨地拉过地图,指着一块地方道:“这他娘的安顺场前面就是一块空旷的地带,而这安顺场可不小,借着场子内的伏击点,我们要是强冲上去,那肯定是被人当活靶子打啊!
亏本儿的生意咱老林可不干。”
“你不干,旅长哪儿咋交代?”肖响提醒了一句。
“他娘的,爱谁干谁干,反正老子是不打这添油送死的战斗,老子的战士可以死在敌人的真刀明枪之下,但绝不可以窝囊的死在冲锋的火力口下。”
“好了,老林,别赌气了,这安顺场你不打总得有人来不是,上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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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