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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呢。”说罢走向卖剑人身前,合扇俯身作礼道:“舍弟无状,小生代他向兄台道歉。”
卖剑人连忙回礼,他刚才正欲离去,见白衣青年如此谦恭有礼,一时也不好离去,只得抱拳道:“不敢当,在下刚才也确有失礼之处!”
而另一个当事人-------华衣少年,却在一旁撅着嘴,并不言语。
“仁兄切莫谦让,请稍待片刻,小生马上还您公道。”说罢不等对方回应,“肖剑!”
“大公子,有何吩咐?”青衣人中一人向前作礼道。
“你将刚才的事给我如实道来!”
“是!大公子。”肖剑立刻把买剑纠纷一五一十的讲给了白衣公子。
听完家丁的汇报,白衣公子又向卖剑人作揖道:“如此正是舍弟无礼,望仁兄恕罪!”
“公子言重了,令弟确是无心之过,何况在下也有失礼之处!”
“我看不如这样吧,”白衣青年道,“小弟自五更起便披星赶路回家,至今还水米未进,我看兄台也似因赶路而未用早餐吧?不如我等同入前面的‘同泰酒家’小酌几杯,小生与舍弟也好借此向兄台赔罪!”说罢,不由分说拉起卖剑人向前面的酒家走去,还不忘回头向华衣公子使了个眼色。
那卖剑人武艺何等高超,也架不住白衣公子的热情,不由被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拉进了酒店。再者说,自己又何尝不是一整天水米未进了,既然对方给了自己这个台阶,自己也就乐于借坡下驴了。
“二公子”见状回头向众家丁道:“你们速速回府!告诉老爷、夫人,就说大公子已经回来,我已经接到。嗯,他遇上一位故人,正在酒楼小酌,由我作陪。记住:不许提刚才的事!”
见家丁们领命离去,他这才转身向酒楼走去。
白衣公子已将卖剑人按在座上,也叫了一桌酒菜,见弟弟走上这楼上的雅间,就起身道:“小弟肖飞,表字如飞,这是舍弟肖腾,字如腾,本地人士,请问兄台高姓?”
卖剑人起身拱手道:“小兄姓杨名连,河北人士。”
“啊,杨兄,幸会!”肖飞拱手道,说着向弟弟使眼色。
肖腾立即端起酒杯:“刚才小弟莽撞无礼,开罪了杨大哥,望大哥海涵!小弟在此自罚三杯,向大哥赔罪了!”说罢欲饮。
“哎,肖兄弟,是在下的错,罚也是该罚在下!”杨连忙阻道。
“什么话!”肖腾大声道,“我哥说我错了,那就是我错了!休要如此婆婆妈妈!再不喝酒,我的馋虫可就要上来了!”说罢自斟自饮,连喝三杯,“哎呀,痛快!”
“肖二弟真是痛快人,杨某人交定你这个朋友了。好!我也自饮三杯,让我们将刚才的不愉快都忘记!”说罢也自饮三杯。
肖飞抚掌大笑:“杨兄真是爽快之人。来,小弟敬你一杯!”
肖腾忙为杨连斟酒,肖飞与杨连对饮。
“对了,二位贤弟姓肖,不知令尊尊讳?”
“家父城南肖万林。”肖飞答道。
“嗯,”杨连点点头,“不知而为肖老弟是否认识另一位肖姓人士?”
“啊?哪一位?”
“此公姓肖讳海,是家住失散多年的故人,此番愚兄正是为寻他而来!”
二肖皆摇头:“未曾听闻。”
“不说这些了,来,喝酒!”杨连略显失望,继而举杯道。
于是三人把酒言欢,也逐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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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