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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崔百泉,悲催那个催。人送外号“倒霉崔”。
我从来不去荡秋千,因为秋千绳一定会断;从来不喝酒,因为酒瓶一定会炸;出门一定会戴帽子,因为天上总会掉鸟屎。还好,不知道应该说是命运的眷顾还是命运的调戏,总之,从来没受过伤,别说去医院,连油皮都没破过。
今天闲着没事去打个小麻将,常去那家小麻将馆关门了就到处溜达。溜溜达达居然在角落里找到间麻将馆,我高高兴兴踱进去。
一张桌上的人告诉我,这个馆子打得是五百一千带翻倍,说话的人坐在我对面,身上穿件灰不溜的大衣,嘴唇上留着搓小胡子,看起来是得有小四十了。说这话的时候小胡子面前摆了十六张牌四张一行垒了四层,正说着把手里的一对将亮了出来。
哎呀,咱们运气可真不好,十八罗汉,一百八十八倍啊。桌上另外两个小子边说边笑眯眯的看着我。
傻子都看出来了这是玩硬诈的。
这几个哥们还确实不认生,走上来就把我身上的二千多块钱给拿走了(一个月的薪水啊),顺便还脱光了我里里外外的衣服,只给我剩了条裤衩。其实开始我没同意,坐在左边那个小个跳起来两下把我按到地上了。
当然,最后我也没光着出去。小胡子叼着根烟,说出来混都不容易,我欠他那剩下的一万多就不要了。然后说他们哥仨本来也不是专门干这个,这地方他也不熟,这把玩完就准备走了,估计是不会再见面。最后小胡子把那件灰大衣扔了过来,想想又把我的裤子扔了回来,等我穿好以后三人围着我一块从包间出来,把我按倒那小个子很豪爽的结了茶钱,还说自己兄弟不用客气(总共才30块,真豪气把我的钱还我)。
从麻将馆出来看看四周没人,三人扔下我不管就走了。临走前小个很客气地提醒我,要是想跟着他们也行,就是去的地方可能有点偏……
…………——!
赶紧滚吧!
呜呜,我真是倒霉催的,打个麻将是多大的罪过啊至于招这么大罪吗!
这么会儿工夫,身上就觉得冷了。
能不冷吗,我现在上身就一件光大衣,里面一片布都没有,下身更惨就一条秋裤加个小裤衩。
哆哆嗦嗦在街上走,没办法,这身装扮饭店、超市不让进,打车城乡结合部一向没什么出租车来拉活,况且我身上一分钱没有。哎,走回家最少二十分钟。
希望不会冻死在路上。不然第二天的报纸一定号召大家量力而行,不抗冻就不要随便出来裸奔…………
走了五分钟不行,要死了,真的要冻死了。我就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招谁惹谁了,怎么好端端的就让人给抢了,不但被抢了现在还要在大冬天裸奔。
冷啊!还是找个地方取暖,然后借电话联系朋友吧!
本来我想找个宾馆、饭店什么的和人家说我被抢了——这样就不会被当成变态、流氓什么的。然后再打电话让朋友把我送回家。
没成想一抬眼看到路边有一座土地庙,门里隐隐的光亮看居然生着火,天寒地冻衣不蔽体(惨!)的时候居然看到一团火,和流氓看到**大概一个效果,我想都没想一步跨了进去。
说一句,村子里大多数都有个土地庙,并进城市的时候,庙拆了也就拆了,如果最早没拆一般就等到城中村改造的时候了,显然城乡结合部离城中村还有很远的路要走,所以这儿有座小庙我也没觉得奇怪。
火堆后面坐着个老头。老头枣核脸,身高坐着看不出来,但应该不高,身上穿一件兜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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