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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杀了他吗?”
“看情况。”
嗓子冒烟,即便是睡了一觉身上还是没有力气,头晕目眩,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
她忽地摇摇头,说,“那不说了。”
梅姨妈气不打一处来,弯腰掀开她身上的被子,将她从床上扯起来,“你赶紧去给我洗洗,被人折腾成这样,你最好永远不要让我知道这老王八羔子是谁!”
凉纾突然眼睛一酸,她搓了一把脸,喊了一声姨妈。
“别叫我姨妈,看到你这样我真想掐死你。”
凉纾扯唇笑笑,想掐死她的人可不止梅姨妈一个呢。
“赶紧去,把你身上给我洗干净了!”梅姨妈捞着她的手臂就要将她拖下床。
“咝……疼啊。”凉纾没忍住,踉踉跄跄下床差点摔了,她半眯着眼睛,“我疼啊,浑身都疼。”
“活该!”
梅姨妈找了干净的衣物扔到她身上,凉纾拖着沉重的身子去了浴室。
出来时,梅姨妈指着茶几上的药,脸色不太好,“赶紧把它给我吃了,我可不想过几个月带着你去医院打胎!”
凉纾没什么表情,怔怔地盯了那避孕药好几分钟,随后走过了掰了一颗就往嘴巴里扔,往房间里走时一边说,“真怀上了不用你带我去打胎,我自己会去。”
“真是贱,你就不能自爱一点吗?”梅姨妈站在客厅,指着她厉声道。
闻言,凉纾慢慢转身,湿漉漉的长发还凌乱地披散在肩头,水滴的她脸上肩头到处都是。
她倏地扯唇笑了下,嘴里药片滑过喉咙的苦涩味道还在,“你都这样,何必来要求我?姨妈,谁能有你贱呢。”
“凉纾,你!”梅姨妈胸口不住起伏,随手抓起桌上的东西朝她扔过去,“你跑出去跟男人鬼混还有理了?你还回来干嘛?!怎么不趁早死了算了!”
凉纾低头看了眼落在自己脚边的塑料杯子,随后看都不看梅姨妈一眼,转身朝房间里走。
门关上,还能听到她在外头气急败坏的声音。
一天没吃东西,凉纾不觉得饿。
她捂着小腹的位置,想到再之前和顾寒生在书房爆发的那一次争吵,他说以后都戴套,但是之后的每一次,他哪次戴过?
罢了,她怎么可能怀顾寒生的孩子。
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肩头,凉纾太累了,随手拿毛巾擦了几下,又倒床上睡过去了。
……
凌晨一点。
顾寒生从零号公馆卧室的大床上惊醒过来,他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另外一只手捂着疯狂跳动的心脏。
暗夜里,偌大的卧室里静得能清晰地听到咚咚的心跳声,如同擂鼓。
顾寒生做了一个梦。
梦见凉纾死了。
画面格外清晰,甚至于,他还能透过那具焦黑的尸体看到自己脸上的狂怒跟悔恨。
后背升腾起一股股凉意。
他伸手拍开最近的睡眠灯,在视线还未清明前手指已经摸到了手机,然后极快速地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手机震动声随后在室内响起,这时,他才猛然想起来凉纾走时什么东西都没带,没带手机,也没带钱包。
顾寒生下床,光脚在卧室里踱步,又随手拨通了季沉的电话。
“快,打电话问问贝森路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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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