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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以为这其中道理极为深奥,尚且可以与刘辩卖个关子,未想刘辩见状,不由嗔骂道:“你这呆子,这般浅显道理竟也不识?”
徐福闻言一愣,奇道:“殿下莫不是已然知晓了?”
刘辩冷哼一声,一扬手中马鞭,轻斥道:“总也不是所有人都如你这般蠢笨。”
见徐福兀自惊疑,复又言道:“你若不信,且唤郭嘉来,问一问他知是不知。”
徐福半信半疑,然既是不愿承认自己蠢笨,也只好听得刘辩之言,唤了郭嘉到得刘辩马前,之后又将事情始末与郭嘉说了明白,这才噤声无言,但听刘辩吩咐。
刘辩笑道:“郭大兄,你且说那何仪胆敢这般所为,却是什么道理?”
郭嘉稍一思索,便即言道:“吕司马、唐军侯夜袭得胜,若有意追杀溃军,再做斩获,定当全力奔袭,也定难料到竟有如此胆大贼人,胆敢于此地设伏,故而倘若其二人当真到得此处,见着如此多的兵甲,自然会如曹子廉一般,放纵麾下将士拾取,如此一来,将士阵型纷乱,何仪率众乘机杀出,或可一挫我军锐气。”
刘辩听闻,甚为满意,笑着点了点头,复又转头望向徐福道:“可是这般道理?”
徐福面红耳赤,却也只好点了点头。
刘辩再不顾徐福心思,侧身看了看马脖子下的何仪首级,长叹了一声道:“未想这何仪竟会命丧我之刀下,这未来之事,愈发难料了。”
郭嘉道:“听闻殿下所言,似是与何仪其人,早已识得?”
刘辩也不掩饰,道:“我在宫中有一极好的相伴,名曰史子眇。”
见郭嘉、徐福二人似是于这个名字并无多大感觉,刘辩又是稍加解释道:“若是尔等关注朝堂之事,当知有一史常侍,便是其人。”
郭嘉与徐福对视一眼,当即了然,齐声言道:“便是那赋言《洛神赋》其中二句的常侍?”
刘辩无奈一笑,却也是点了点头道:“正是,正是。此人之前是个信道之人,早间游历四海,与各地奇人异事知之甚多,其中在这颍川地界,遇到了何仪、何曼两兄弟,言此二人后脑处有反骨,他日定为谋逆之事。”
徐福听得是惊奇不已,赶忙探手摸了摸何仪首级,惊声道:“果真如此!此人后脑处当真便有一块反骨!”
郭嘉也是一愣,旋即如徐福一般,摸了摸何仪后脑,也是奇道:“这史道人望气的本事果真了得,若是他日能当一见,定要叫其观上一观我郭嘉的气运。”
三人正说话间,忽见携同曹氏家丁掩杀溃散蛾贼的曹洪,竟是不知何时到得了身前,未及刘辩开口问话,却见着其人翻身下马,拱手言道:“殿下,得兄长急报,前处发现大量蛾贼集结,似是要往我军大营而去。”
刘辩、徐福、郭嘉三人听得这个消息,各自对望了一眼,齐声问道:“往大营去?”
曹洪也是扫视了三人一番,肯定答道:“是。”
徐福即刻接话道:“若是当真要往我大营去,此处乃是唯一途径,也就是说,蛾贼不时便要往此处来了?”
曹洪微微点头,道:“正是。”
见刘辩静坐于马上,以手抚面,并不言语,似是有所深思,然到底考虑事关紧急,郭嘉也只好出声言道:“殿下,或是蛾贼当中颇有智计之人所谋。”
黄巾贼中不乏善于筹谋之人,刘辩从一开始便未对这支农民起义队伍有所轻视,然其虽通晓史实,突逢这般战场变数也是不及思索明白,幸得这后世的曹魏智囊郭嘉便在身侧,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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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