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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第十五年。
秋夜。
中部地区某个小村落的空地上,几个军绿色大帐篷里点起了灯,
前几天,中部地区紧急部队和异能特训部队深入到这一片地区绞杀异兽群时,遭遇了一股穷凶极恶的匪徒。
经过一天一夜的激烈交战,匪徒死的死、逃的逃。
战士们从匪巢中救出了十几位被囚禁的妇女,如今都躺在几个临时搭起的军用大帐篷里,准备初步救治之后,再随部队回到附近城镇做下一步安置工作。
战士们驻扎在小村落四周休息和警戒。
仲秋的晚风已经有了寒意,还带着几分激战后的硝烟味和被斩杀的异兽群的血腥味,经久未息,吹的人骨头缝里都有些哆嗦。
“大夫!大夫!”
帐篷里传来卫生队护士细细地喊声:“二床的小陈姑娘醒了!”
旁边有人应了一声,帐篷门帘一挑,在门前泥地上劈开一道黄色的光路,又马上摇曳着被遮住了。
大夫快步走到二床边,看着那包的如木乃伊一样的病人,亲切地说道:“小陈姑娘你醒了?不要怕,我们是野战部队的随队医生,你已经安全了。”
病床上的病人显然还懵着,她的伤非常重,头脸上也都包着渗血的绷带,一双又青又肿还带着淤血的眼睛半开半合,微微地转了一下,呆呆地看着大夫,不明白大夫在说些什么。
大夫并没有指望得到病人的回答,走到简易的病床边放置的监视仪器旁,看了看各项数据,与护士简单交谈了两句。
病人的目光缓慢地跟随着大夫和护士动作转了两下,又茫然地朝四周看去。
“陈沫姑娘,”旁边一个小护士注意到了病人的眼神,走上一步微笑着问道,“你想喝水吗?刚刚打了白蛋白,你胃里可能还有些反应,坚持一下,明早就可以自主进食了。”
病人的视线落在她脸上,混沌且迟疑,仿佛在吃力地辨认她是谁、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又仿佛在回忆自己是谁,这是一个什么情况?
是啊,这是一个什么情况?
陈沫?谁是陈沫?
我不是叶非吗?
我不是已经......死了吗?
怎么会在这里?
小护士拿出一杯调制好的淡葡萄糖水,用棉签蘸湿了,细心地抹在她的嘴唇上。
二床的病人是这次救出的女性中伤势最严重的。
根据调查,她叫陈沫,是附近镇上的居民,被匪徒绑在地窖里。也不知囚禁了多少天、受了多少的折磨,一直昏迷不醒,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有些伤口都爬满了蠕动的蛆。
大夫都以为救不回来了,没想到还真的醒了。
只是,绷带下这双眼睛中的神色依旧迷茫,很快撑不住又昏睡过去。
大夫又做了一些检查,低声嘱咐几句,满意地离开。
医疗帐篷里安静下来,挂在帐篷顶上的小灯被调暗。帐篷外呼呼的风声和监视仪器有规律的嘀嘀声和着邻床病人粗重的呼吸声,越发显得静谧。
不知过了多久,陈沫姑娘的眼皮轻轻一动,微微睁开了一条缝,茫然的目光渐渐变得清晰。
“这是在哪儿?”
“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们叫我陈沫。”
“我怎么就是陈沫呢?”
“可是陈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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