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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川的老祖母,所以现在只有七娘和八娘两人住。东厢三间则是二郎曾子固几兄弟的卧室。
女眷们去了灶上,曾子晔就与父亲和二弟说起这一趟出去生意情况,还有沿途见闻,八娘和几个小的也在一边听着。
曾大哥这次出门行商,自然同从前一般,并未挣什么钱,只拿了一张五贯面额的交子,面带惭愧的交给老父:“儿子无用,出门两个多月,也不过得了么这点钱,再扣掉本钱,挣回来的,还不到三贯。”
二郎的束修是年后就收了,接下来的日子,这一大家的嚼用,可就全指着他行商能争些钱回来,可带回来的只有这么多,曾老大表示压力很大。
可有了八娘的那八十贯打底,曾老爹此时很是豪气,挥了挥手:“你出门在外也不容易,做生意哪是那般容易的?若是钱果真是那么好赚的,天下人还不都去经商了?家里现在也不等这些钱用,你这些日子,只管好生歇着就是。也是为父的无用,让你和二郎辛苦了。”
两兄弟连忙表态,为家中鞠躬尽瘁,侍奉父母,照顾幼小弟妹,乃是为人子为人兄长的本份。
话虽如此,可曾子晔心中却有些摸不着门道,他哪里不知道接下来的大半年,家中还指着他这回出去能争点钱?可看老头的样子,似是对他只交回五贯铜钱,很不在意,自然纳罕。
二郎曾子固晓得兄长心中所疑,便笑着看了八娘一眼,把事情简单说了,曾子晔自是大吃一惊,又觉得自己堂堂长兄,辛苦三月还不如小八妹几张画,很是惭愧了一把,不过想着家里至少一年不用再为柴米油盐而愁,复又欢喜起来。连声夸赞了八娘几句。
八娘被夸的不好意思,躲到曾子固身后不作声。
曾子晔原就是曾家最有口才的一个,与沉默敛言的二郎很是不同,正夸的兴起,突然停了下来,害得一屋子人都看向他。曾子晔便咳了一声,看了看佯装害羞的小八一眼,道:“我与父亲有话要说,你们几个外面玩去。”
兄长发话,不好不应,八娘就带了九郎和觉儿簧儿出了屋,自去后院中玩耍。
见他们行的远了,曾子晔才道:“父亲,有一件事情,儿子需向您禀报一声。”
“说吧。”曾不疑吖了口茶。
“是这样的,儿子在觉郎外祖家时,觉儿王舅祖父的四子,族中行十三,今年十四岁了,敏而好学,儿子看了,也觉得那孩子不错,王大舅想与我们曾家联姻,听说我家中有个八妹与这老四年纪相当,便欲为这四弟求婚,想求娶小八妹,我看他心诚,且那孩子着实不错,样貌品行都不差,而且她大嫂又是大房嫡亲的外甥女儿,六妹将来也要嫁给王家的三房,若是小八妹说到王家长房,两个妹妹也能相互照应着,儿子就答应了回来与爹说说。若是爹愿意,儿子就给他王大舅捎个信去。”
王家三房的长子订的是六娘,这大房又想求娶八娘,曾老爹一家有女数家求,作为老泰山,感觉自然很海皮,不过儿女亲事,需当慎重,六女婿王咎之,那是他亲眼瞧了,多方打听,并看了他的诗文,考察了些日子才定下来的,这大房的老四嘛,他没亲见过,虽然大儿子说是不错,到底也不放心。
沉呤了一下,正要说话,曾子固已开了口:“八妹还小,尚未定性,就是那王家的十三郎,也不过才十四岁,如今看着虽好,可未定性,将来又知如何?我看,还是先别急着定的好。”
小八妹受学于他这二哥,常于讨教学问时,不知不觉与他议起经义时事,虽童言童语,往往也有偶来的一句话,一个见解,或是一个提问,让他有矛塞顿开的时候,潜意识的,曾子固便觉得将来小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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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