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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死亡，谁能说自己没有一点恐惧。

这种恐惧不仅仅是恐惧生死，还带着其它的情绪。

大长老再也没有隐藏眼中的恐惧之情，露出就露出，只是神色依旧平常。

可以说，大长老的确是个枭雄。

生谁能不惧，但有多少人能做到坦然。

既然必死，恐惧又如何，坦然又如何，反正都是同样的结局，放下，不再隐藏什么，显示出本能的情绪不是更好。

凌飞笑了，有着欣赏，但是这个表情实在是太过狰狞。

凌飞心境也不差，对敌人，对仇人做到赞赏能有几人。

这不仅要放下心中的仇恨，还要用正常和公平的眼光看待。

“心境有提升了几分啊？”

心境提升比之修为提升还要不易，到了这个程度，心境才是决定实力的关键。大长老没有一点实力提升的喜悦。

都知道了结局，既然必死，这一些和身外之物又有什么区别，又带不走，也无法反抗。

“你倒是看开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我看不是好消息？”

大长老微微一下，也是心境的提升，看淡了许多，心知必死。

显然这里的天地灵气没有定格，大长老心境的提升，顺带着修为也提升了许多。

原本只能开口说话和眨眼，现在整个头部似乎都突破了束缚限制。

“我没说对你来说是好消息啊！”，这感觉，更像是两个老朋友在开玩笑。

“哦？”，大长老微笑着问道，“那也告诉我一下，让我也知道一下！”

“那好，”凌飞嘴角勾勒出嗜血的危险，“我把你送到万蛇山怎么样？”

万蛇山，不知道多么危险，但是从大长老眼中一闪而过的恐惧便可以知道。

声调也变了，有些气急败坏，“你不能这样！”

不知道万蛇山究竟是什么镜像，竟让大长老如此害怕。

“你知道害怕了？”，既然是仇人，报复仇人，谁都希望让他半死不活，让他在恐惧中慢慢承受折磨。

欣赏是一种态度，复仇是一种态度，两者可以混合，却又不能混成一件事。

对于大长老的恐惧，凌飞充满着报复的快*感，“萧山啊，当初你怎么就没想过现在呢？”

“那句话怎么说的？”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凌飞有点诧异，萧山现在还可以说出这样的话语，“你是早知会有现在，当初应该做到赶尽杀绝，不应该有一丝的心软对？”

说着，凌飞的表情变得狰狞，“你知道吗？地狱之火，无尽的烧灼，那是什么滋味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又是什么感觉？”

诉说会议过去，那些凄惨的事件总是能让人癫狂，“不知道，我告诉你！”

“我多少次想要放弃，多少次像那么轻轻一跃，我就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