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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作参考。这一趟,掌柜的主要是奔着中低等纱料去的。你可能不知道,纱料的利润高,比其他料子都高。掌柜的想去打探打探,看看那边的纱料行情怎么样,要是划算的话,可能会进一大批中低等的纱料回来。”
宁夏青记得,谭文石曾经教过她,要想东西卖得好,便宜的东西要越便宜,贵的东西要越贵。这是因为,来买便宜东西的那些人,在意的是价格,来买贵东西的那些人,在意的是身份。
宁永达想要转为主卖中低等纱料,想要通过开拓新货源,以更便宜的进货价拿到料子,想要以低价取胜,想要主要做中低档客人的生意,这个思路是对的。
可谭文石也说过,每一家铺子都有自己固定的客人,若是转变铺子的档次,会失去那些回头客,而想要累积新客人,又需要一定的时间,从这种意义上来说,转变铺子的档次,几乎等于开一间新铺子,这意味着莫大的风险。
宁夏青明白,这个道理自己明白,做了这么多年生意的宁永达自然也明白,若不是因为被本家欺负得实在没有出路了,宁永达也不会选择这样一条充满风险的路。
可她不能让宁永达去走船,这样太危险了,她必须得想办法阻止。
她永远都记得,前世里,宁永达欠了巨债,被人从赌场抬回来,浑身是血,有的是跟人打的,有的是急火攻心吐出来的。
至今,她一想到宁永达当年的惨状,都会时时做噩梦。
眼下还没到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自己的重生能不能改变宁永达的命运。
所以,在那个时候到来之前,她不能让宁永达再冒任何一点风险,若是让宁永达去走船,就等同于把她的心剖出去!
“谷丰大叔,我爹是一定要去跟船吗?你能不能劝劝他,让他不要去?”
“青儿,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白?掌柜的应该是已经定下要去了,跟苗老三的亲信一块去。掌柜的是想要去看看、了解了解行情,这是好事啊。”
宁夏青有苦难言,只是极为真诚地恳求着谷丰:“谷丰大叔,我求求你了,你一定要帮我劝劝我爹,这一趟千万不要去跟船。”
谷丰一头雾水:“为什么?”
“这……行船一事风险太大,我爹是家里的顶梁柱,万万不能让我爹冒此风险,若是出了事,奶奶肯定受不了,奶奶都这个年纪了……”
谷丰笑着摆摆手,毫不在意地说:“青儿啊,你实在是多虑了,掌柜的做了这么多年生意,行走江湖的经验足着呢,不会出事的。况且,掌柜的已经决定了,我就算是劝,估计也劝不动啊。”
宁夏青垂眸,心知谷丰大叔是劝不住了。这也不奇怪,毕竟谷丰大叔不知道她内心的担忧,自然不会像她那般有危机感。她叹了口气,只好放弃跟谷丰大叔继续争论此事,准备离开库房。
在离开之前,她说:“谷丰大叔,我大概知道之后会时兴什么样的纱料子,我列张单子,你把这张单子交给我爹吧。”
谷丰愣了一下,随即说:“行,青儿的眼光毒辣,我相信青儿挑中的纱料子肯定能卖得好!”
宁夏青笑了笑,又重新去了曹氏的屋子。
曹氏一见宁夏青进来,愣了:“你怎么又过来了?是有什么事刚刚忘说了吗?”
宁夏青瞧见,曹氏的炕桌上放着碎银子和铜板,曹氏把它们分成一堆一堆的,宁夏青便问:“娘是在分发月银吗?”
“是啊。”曹氏答,随即叫来蓝英和艾绿,让两个丫鬟把月银发到每个人手上,两个丫鬟离开,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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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