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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答道,将这句话说得十分自然。
顾雪松微微皱眉,哑然失笑:“为何一定不让我走小路?”
“因为小路一定会有危险。”
“兄台是指小路两边的陡川?”顾雪松如何会不知小路危险?只不过,他并不认为危险一定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他觉得八成是阿正多虑了,于是歉然道:“兄台的好意我心领了,只不过我着实是有急事,时辰耽误不得。”
阿正的语气有些冲:“你这人怎么这么不听劝,难道你不知道那小路危险吗?什么急事能比你的命还重要?”
观棋立刻斥道:“你这人怎么如此无礼?突然跳出来对我家公子的事指手画脚,你究竟是何……” 观棋的话还未说完,便被顾雪松制止了。
顾雪松耐心地对阿正解释:“我知道,兄台古道热肠。只不过,此次回京不容耽误,更何况,我的运气应该不至于那么差。兄台的好意我心领了,等我回到梅公郡,定亲自上门道谢,还望届时兄台能够赏光,与我浅酌几杯。”
阿正却道:“你若是非要走这条路,只怕你没命回梅公郡了。”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观棋愤怒不已,显然误会了阿正是故意言语冒犯,观棋愤怒地对顾雪松说:“公子,咱们把他赶走!”
“观棋,休得无礼。”顾雪松轻声斥道,忽然见观棋神色异样,不由得问:“怎么了?”
观棋瞥了顾雪松一眼,低下头去,小声地说:“公子,其实我觉得,此人虽然言语粗鲁,但是……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顾雪松叹了口气:“观棋……”
观棋都不敢抬头看顾雪松,只是嘴里不断地嘟囔着:“公子……您看这天越来越黑,雨也没有停的迹象,要不……咱们还是去走官道吧……”
顾雪松无奈,不再同观棋讲下去,而是想劝阿正别再挡路,阿正却抢先开口道:“你最好不要心存侥幸。我觉得,这雨至少要再下三四天,而且在这一天之内,只会越下越大,山石定然会崩落。”
顾雪松不禁皱眉:“兄台如何知道将来的雨势?莫非兄台熟知天象,能够看云知雨?还是通晓五行推演,能够预知将来之事?”
“都不是,我只是闻得出来。”
顾雪松诧异至极:“闻出来?”
阿正点点头。
顾雪松心里着实是诧异得很,无法理解人要如何闻出下雨的味道,不由得沉思起来。阿正本就一动不动,顾雪松这一沉思,便好似二人僵持起来似的。
只见阿正始终一动不动地挡在他的车前,就像是在狩猎的野兽,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猎物的身上。
顾雪松忽然看向阿正,似笑非笑地问:“若是我执意要走,兄台又能把我怎样?”
阿正认真地回答:“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但我觉得你这匹马还不错,用来下酒挺合适的。”
马儿适时嘶鸣,顾雪松哑然失笑。
顾雪松道:“若是兄台觉得可口,那便动手吧。”顾雪松说完,便放下了车帘,轻声吩咐车夫:“赶路。”
旋即传来车夫的吆喝声,可马车一动未动,紧接着,又传来车夫不知所措的声音:“公子,那人还在挡在路中央。这道路狭窄,咱们实在是难以通行。”
顾雪松的喉结微微动了一下,胸口气息浮沉,掀开车帘想要说什么,忽然看见前面不远处,走过来几个人,瞧那打扮和装束,定是走商的人,只不过,那几人的模样狼狈不堪,跟在他们身后的马也垂头丧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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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