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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起身准备回荒城,赵烈回头看了一眼沙城,废墟里苍夷满目,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一个小东西拼命地反射着晨光。
赵烈走近废墟,一串骨链静静地躺在废墟里,发出柔和的光。
他俯身捡起骨链,戴在自己脖子上,这难道是北岛鬼族那个女子秘器?
赵烈摇了摇头,人死了,秘器还在,这个问题就无关紧要。
回到荒城,让封不休到城主府接回姜姜,赵烈直奔刀塔。
乔不死双眼如鹰隼,但是青铜面具遮不住一脸的沧桑和头顶的白发。
“楚国英雄出荒城,荒城英雄在眼前,但是我想知道这次你给我带来了什么?”乔不死说。
乔不死看向赵烈,眼里闪着光。
“我在北荒见到了碧音。”赵烈平静地说。
乔不死挺直的身体突然动了一下,僵硬的脸上出现一丝松动,看向远方说:“她过的怎么样?”
“一个女人一辈子待在一座黑暗的塔里,如空谷幽兰又能好到哪里去?”赵烈说。
“她还是躲着不肯见我,但是我知道她好就可以了不是吗?”乔不死说。
忧伤的情绪在刀塔中蔓延,赵烈和乔不死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沉默不语。
“生命不过百年,这百年或炽热如火或一片死寂,但人都有对短短生命选择怎么玩法的权力,与其窝窝囊囊不如痛痛快快,潇潇洒洒,不是吗?”赵烈说。
赵烈的话掷地有声,话语在无穷的刀海中回荡。
乔不死默然无语,刀塔再次陷入无尽的沉默。
“当猎人与猎物相遇本应该拔刀相向,你们却相爱了,这就是爱情。它是千万种玩法中最巧妙的一种,你永远猜不到她下一刻会带给什么惊喜。”乔不死说。
刀塔的阳光下,乔不死给赵烈说了他与碧音故事的另外一半。
乔不死生在一个猎魔师的家族,他是家里的独子,从少都是母亲照顾自己。
父亲是一个强大的人类猎魔师,他经常一去就是大半年。
尽管他的父亲很努力,但是家里还是一贫如洗,乔不死经常饿肚子。
母亲忍受不了这种贫穷的生活跟着别人跑了,从此父亲对女人恨之入骨,滴酒不沾的父亲经常在风雨飘摇的夜晚醉气熏熏地回到家里,然后殴打乔不死,打完两个人就抱头痛哭。
每次乔不死挨了打,总会到一个铁匠铺前,因为老铁匠总会给他一些食物。
这一天乔不死饿地实在走不动了,昏死在铁匠铺前,醒来的时候一个脸蛋红红的女孩用勺子给他喂着水,还将手里一小块红薯喂了乔不死。
乔不死一辈子也忘不了那个小女孩,因为她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将一个仅有的一个红薯喂给了自己。
作为一个猎魔人的后裔,乔不死知道眼前的小女孩就是一个魔,但是这不妨碍他们成为最好的朋友。
乔不死一边享受着从未有过的温暖,一边胆战心惊,因为父亲一辈子说世界上他最痛恨两种东西,一种是魔,另外一种是女人,一个毁掉了他的前半生,一个毁掉了他的后半生。
而碧音竟然占了两样,她是一个魔女。
一天父亲和一个从帝都来的猎魔师回到了家中,从他们的谈话中,乔不死隐约听到了一些关于碧音的消息。
他跑着来到铁匠铺前找到碧音将他们的谈话告诉了碧音,这时候乔不死的背后传来急匆匆地脚步声,父亲摊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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