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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舌头舔着赵烈的脸。
赵烈从地上爬了起来,接了一点雨水漱了一下口,雨水的凉意让赵烈恢复过来。
赵烈来到了曹树幽尸体的旁边,用脚将他身体踢开,一个锦袋引起了赵烈的注意。
赵烈拾起锦袋,心猛然地跳了起来:锦袋里凌乱的放着千把牛刀,赵烈掏出牛刀一个小瓶子从锦袋里滚了出来。
小瓶表面朴实无华,但是入手温润,赵烈知道不是凡品,赵烈将牛刀和小瓶子收到了自己的怀里。
一阵呻吟声将赵烈唤回了现实,声音是从地上的袋子里传出来的。
赵烈用鬼手挑开了地上的袋子,一个人头从地上袋子里钻了出来。
是嬴瑾瑜!赵烈没有想到在这种情况之下竟然遇到了嬴瑾瑜。
嬴瑾瑜还是那么美,即使在袋里装了许久,身上沾满了污泥。
嬴瑾瑜刚从袋子里出来就冲到了赵烈面前又抓又是挠,嘴里喊着:“我跟你拼了!”
“瑾瑜,是我赵烈!”赵烈轻轻地说。
嬴瑾瑜停了下来,看着赵烈红着眼睛说:“我以为我再也看不到你了。”
嬴瑾瑜哭了起来,用手使劲地捶打着赵烈的胸膛,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瑾瑜,事情已经过去了,以后我会保护你再也不让你受到伤害!”赵烈软语安慰说。
哭了一会儿,嬴瑾瑜慢慢地平复了下来,突然又破涕为笑说:“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为了这个家伙。”赵烈指着地上死的不能再死的赵树幽说。
“他是死在你的手里?”
赵烈点了点头说。
“真是个变态的家伙,你以后要出名了,少年!”嬴瑾瑜说。
树林里还下着雨,两个人找了一颗大树下坐了起来,在树下生了一堆火,两个人边烤火边聊着天。
“赵烈,最近我舅舅回了一趟帝都,竟然打听到了一些关于干将的消息。”嬴瑾瑜说。
“哦,说给我听听?”赵烈说。
“帝都有人在收集干将的刀,他的名字叫江干。有人说他是干将的仇人,还有人说他是干将的朋友,更有人说他是一个杀人魔。”嬴瑾瑜说。
“曾经有过或者现在持有干将的刀人,没有一个得到好下场,有的人被火活活地烧死,有的人疯了,还有的人就是莫名失踪。”嬴瑾瑜接着说。
“但是这些死去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在他们的身上或者尸体旁都能发现一个魔印。”嬴瑾瑜说。
“魔印?”赵烈说。
“你知道魔印?”嬴瑾瑜问。
“是的,我父亲给我讲过魔印堂的一些事情,所以略有耳闻。”赵烈说。
“我觉得这个魔印没有关系,有人在栽赃魔印堂。”虽然是猜测,嬴瑾瑜还是说的振振有词。
“我舅舅去的第一个地方叫娇奴楼,那里的姑娘都说花魁流潋醉在年轻的时候和干将曾经有过一段情,干将送给她一把刀,但是除了流潋醉和干将没有人知道刀的名字。那一天下着大雨,就像今天一样处处都有黑影,干将来到了娇奴楼,他甩给了娇奴楼的妈妈一大把牛刀,上了楼,来到了流潋醉的房间。开始的时候流潋醉为他弹了一首念奴娇,声音婉转凄切,以至于娇奴楼里所有的花都在一夜之间凋谢了。”嬴瑾瑜说。
“那个老妈妈偷偷地在窗外听着屋里的情况,干将想从流潋醉的手里大价钱买干将的刀,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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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