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墙的位置，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这幕闹剧。

经理刘雅涵，还有厨师长孙正康都在，店里几个值班的服务员，也围在那里。戚文远走到近前，才看清这一桌客人，是一对三十多岁的男女。

男的平头穿着黑色薄袄，白净的脸上露出一股匪气。他说话的时候唾沫纷飞，溅在了站在他跟前的烤鱼店几位同事身上。

小平头对面的那个女的，穿着一个看上去挺洋气的白色大衣。戚文远虽然不识货，但从这女的白色大衣上面褶皱推断，这肯定不是什么高级货。

女的三十多岁了，燃着一头暗红色的头发，脸上抹着一层红红的白粉，让人分辨不出她原本连脸色是黑还是白。这时候，女的叼着一根烟，气势汹汹地瞪着刘雅涵他们。虽然女的没有开口说话，但是，从她气势上来看，是在支持和她一起的那个男的。

“我/操！你们什么破店？要哈啤没哈啤，老子吃了215块钱，让你们抹零都不行。老子有的是钱，不在乎这些。老子受不了这口气，你们信不信，能让你们的饭店干不下去？”

刘雅涵听了这小平头的叫嚣，强忍这没有发火，他耐心地解释：“我们也是打工的，店里有总账，我们做不了抹零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