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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十分痛苦,冷汗一直从额间往下滴,陆栎怀疑她做了什么噩梦,连忙把她的微凉的手紧紧握住。
温度从手心传过去,她似乎安心了许多,不过脸色依旧难看。
“你说什么?”陆栎眼尖的看见她苍白干涩的唇瓣微动,似乎在梦呓,连忙凑近些去,恍惚中好像听见交了一声爹。
安夏白打小父母双亡,跟着兄嫂过日子,怎么会这么惦念自家父亲,而且她跟苏父的感情未免也太深了。
陆栎微微眯起眼睛,觉得心中疑惑有必要在安夏白苏醒的时候问个清楚。
直到第二天下午,安夏白仍旧没从昏迷中苏醒过来,陆栎疑心她生病,把城中所有医馆的大夫都清了过来,结果他们的回答全是安夏白没病,之所以昏迷不醒,是因为心情抑郁与身体虚弱所致,耐心等两天就好了。
陆栎无奈的接受了解释,刚把大夫们送出家门,又有客人来了。
全是陌生面孔,陆栎站在门里,神情警惕道:“你们是什么人,来我家里做什么?”
几位来客面面相觑,随即报上自己的来意,说自己都是安夏白摊子的常客,今天打算照常去摊子上吃饭的时候,发现安夏白人没在,一打听得知她的摊子被砸,都担心得很,就带上些水果礼品,过来探望探望。
几位客人里陆栎唯一熟悉的面孔属于安夏白隔壁摊子的老板,是个姓周的大婶,数她最关心安夏白的身体:“听说她昨天在公堂上昏倒了,现在人怎么样?”
陆栎一一回复,一番话语听得她连连叹息:“葛掌柜平时看起来挺和气的人,没想到竟然做得出来这种事情,他家酒楼生意不好怪他自己经营不善,竟然还有脸记恨别人,也不怕折他自己的阳寿!”
其他人连声应和,纷纷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他们告诉陆栎,葛掌柜被沈崖抓起来关进牢里了,也不知道以后究竟是个什么情况,案子在等安夏白苏醒后继续,但愿她能早点醒来,好给死者一个交代。
陆栎点点头,表示她要是醒来,自己肯定会第一时间通知官府。
几位客人衣着打扮上看起来都不像是大富大贵之人,带来的礼品却都是贵重的,他们对安夏白身体身体状况的担忧之情也毫不掩饰,陆栎颇为感动。
“她还在昏迷,家中诸事都由我来料理,难免有些顾忌不上,招待有失礼之处,还望客人们多多见谅。”陆栎作辑道。
客人们都很体谅他的难处,点头的同时,还好心的问他,家中 是否有些粗活累活需要他们来帮忙?
陆栎颇为感动的摇头,去厨下给客人们准备茶水去了。
于此同时,静谧的房间里,安夏白缓缓睁开眼睛。
窗户大开着,有几缕眼光从外边洒进来,强烈的光芒让早已适应黑暗的眼眸颇感不适,她下意识眯起眼睛,神思恍惚。
感觉像是做了好长的一个梦,梦境含括前世今生,还包括着原主的记忆,画面太多而且杂乱,她的思绪浑浑噩噩,差点就被淹没了,万幸有只温暖的手紧紧把她的手握住,从洪流中把他解救出来。
是谁的手?
安夏白想不起来,脑袋昏沉得厉害,一转就疼,索性就不去想。
她感觉到口渴,扶着床榻撑起身子,下意识想去够柜子上的水杯,却因为身体过于虚弱的缘故,再加上水杯的位置太过刁钻,不仅没拿到,杯盏还摔落在地,砰的一声碎裂开来。
也像一道惊雷在脑海中炸响,安夏白的思绪顿时清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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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