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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周深,今年二十七岁,毕业于秦都大学商学院企管专业,毕业后就在一家民企工作,从一个小文案一直干到部门总监。
期间,深得老板器重和同事认可,公司的发展也很不错,如果照此下去,豪车大宅、娇妻美子,或许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儿。
但是,我却在一年前,事业发展蒸蒸日上的时候,毅然决然地辞职了,而且还是在老板再三挽留的情况下。
不是我脑子有病,吃饱了撑的,而是因为我在那个公司工作的最后一年,曾经历了一些列诡异、恐怖的事件,让我差点都崩溃掉了。
本来,我是想通过这种办法,让自己有足够的时间,去抚平心中的那些伤痛。
可是,这都一年多过去了,我心中的那些痛楚,却并没有得到丝毫减轻,甚至还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让我寝食难安、夜不能寐。
上周,阿杰和阿奇两位小兄弟来找我喝酒,席间不免又谈起了当年那些事情,甚至谈到了我们那个惨死的好兄弟吕红。
我说出了我的心病,他们两个在安慰我之余,阿杰提出了一个想法:“老大,你平时不是爱写一些东西吗?何不把当年的那些事情写一写,或许就能消解你心中的郁结了。”
阿奇也笑道:“是呀,老大,咱们这些离奇的人生经历,确实应该写出来,这可都是真实的素材,总比那些绞尽脑汁,生变硬造的东西强多了。”
那一夜,我久久不能入眠,想了很多很多,最后觉得阿杰和阿奇的话说的很有道理,或许,我真的应该去写一写那些事情,一半是可以自我疗伤,一半也是为了纪念那些死去的兄弟。
这就像一个久久不能自愈的伤口,如果你老是回避它,不敢去触碰,它就会不时隐隐作痛,甚至化脓感染,但如果你把它彻底扒开,然后做一次清创手术,再好好缝合一下,或许就能彻底痊愈了。
就这样一想一个晚上,直到天光泛亮,我才渐渐地睡去。
没想到,这一觉睡得竟然是少有的香甜,直到一阵嘹亮的电话铃声把我惊醒。
我从床头拿起手机,一看是刘君君打来的,就连忙接通。
“周总,在干嘛呢?我都打了八遍了,你才接电话?”
“我…刚…在…厕…所…呢…”
“行了,还不知道你,一听说话的口气,就知道还没起床?”
“你丫,知道还问,让我堂堂一个大作家,多没体面啊?”
“不就是个写标题党新闻的小编么,周深同学,可以这么骄傲的吗?”
“刘君君同学,你以为你写的那些心灵鸡汤,就高人一筹了么,都是博观众一笑,何必文人相欺,正所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什么吗?…好吧,我的大作家,二十分钟后,咱们纺城路地铁站东南口见,过时不候啊?”
明明是调侃的话,但从刘君君嘴里说出来,我非但不生气,却还感觉很温暖,因为这个当初的小丫头,不但嗓音动听,还是我天然的克星。
其实,刘君君不但嗓音动听,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女,并且是我的一个小学妹,我们是在大学的诗社里认识的,第一眼,她就让我怦然心动、如遇知音。
只可惜,当时没有把握好机会,某颗美丽的种子,还没有生根发芽,就不幸干枯在了咸涩的土壤之中。
毕业后分别两年,再相见时,她已经在家人的撮合下,嫁给了一个小土豪,还有了一个一岁的女儿。
所以,我们现在,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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