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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三百六十行,大到攒飞机造火箭,小到钉鞋掌补破碗,不论高低贵贱,各行各业都有属于自己的分工门道,我虽然还没有正式毕业参加工作,但一早便选好了将来要做的职业。
我叫陈岚,南方某医学院的一名大三女学生。
其实比起学医我更希望去学个舞蹈,踩着每个女孩子都梦寐以求的白色舞鞋在明亮宽敞的教室里像路边的花儿一样肆意地绽放,但是从小跟在我左脚腕上的一片红色胎记却断绝了我穿上漂亮舞裙的念头。
我妈说这个胎记自打我出生便带在身上,据说当初也想过带我去医院用激光把它做了,但是在半路上遇到一个算命的老头说我这胎记是福兆,去不得。
那个年代的人多少还是有点迷信的,我妈虽然将信将疑,但终究还是听他的话带我回了家。
于是乎,一名花季少女就这样挥别了她的舞蹈梦想,从高中校园义无反顾地踏入了医学院的大门。
其实这也怪不得我,我们陈家再往上捯三辈都是大夫,太爷爷是十里八村有名的赤脚医生,爷爷又是干了一辈子的老中医,到我爸这一辈儿更是发展到了一代外科圣手。
虽然我是女孩,但是老陈家世代从医的优良传统是万万不能在我这里断了的,就这样身为陈家第四代传人的我被家里硬逼着去报考了医学院。
要是按照我老爹的意思,我也得跟他一样手里握上把小手术刀他才算得上满意,不过在我的再三反抗与以死相逼之下才勉强同意了我选修药剂学,要让我以后做一个冷血外科女刀客想想就觉得浑身发毛。
对于外行人来说医学院的生活好像既神秘又充满刺激,什么宿舍楼厕所婴儿啼哭啊,教学楼午夜少女叹息啊,这些“民间传说”在各大网站论坛传的那是神乎其神,搞得我第一年刚入学的时候晚上都不敢踏踏实实睡个整觉。
不过三年时间下来,我只想说医学院的日子实在是无聊透顶,哪儿有什么婴儿的啼哭,宿舍楼的厕所里我只听到过失恋喝多了的老娘们嗷嗷哭的声音。
教学楼就更别提了,哪个神经病吃饱了撑的大半夜不睡觉跑去听什么少女的叹息,难道还期待着来一场惊艳一生的邂逅不成?
这三年来身陷囹圄的我一直都过着极其可悲的生活,在学医的这个圈子里流传着一句俗话叫做“不孝有三,学医为大”,足见学医人的怨念有多深。
每天除了背教材就是与各种奇奇怪怪的化学品和人体器官打交道,一本本冗长的医学教材简直让我抓狂,准确地说应该是让每一个学医的人抓狂。
刚入学的时候光是看着冷冰冰的书页里那些不认识的晦涩词汇就足有一股想把讲台上的白胡子老教授拽下来抽一顿的冲动,还好,温柔如我克制住了。
就在我以为接下来的两个学年都要在这种既枯燥又乏味的无聊日子中度过的时候,发生在学校图书馆里的一件大事却如同落入湖中的石子一般在我的生活里惊起了一串串涟漪。
刚入秋的大学校园往往总是夹杂着一股难以言表的萧瑟,对于医学院来说便更是如此了。
虽然这个月份温暖的南方城市尚且还算得上枝红柳绿,但是搞医学的人嘛,多数整日埋头在书本里没有时间去风花雪月,各大院校间图书馆的入馆率排名医学院更是以巨大的优势遥遥领先,因此在这种略显秋寒的天气里图书馆总是会成为医学生们最好的去处。
学校东区的图书馆可以算得上是整座校园里最雄伟的建筑了,一进学校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这座浅灰色外墙包裹着的知识象牙塔,几经翻新、重盖,如今二十四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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