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桌上只有杯白水，“你们部门福利也不太行。”

宁南洲坐在位置上整理资料，杨济拎着一大包零食过来：“吃点儿东西再继续。”

他看着小山般的零食：“杨哥，会不会太多了？”

“俱乐部发的大礼包，吃不完可以带回去。”杨济笑眯眯道，“平时在学校也可以吃，你们学习还挺辛苦吧。”

宁南洲看着全是自己爱吃的零食，还有刚烤的蔓越莓小饼干，他垂下墨玉似的眼。

“应该是池予送的吧？”他继续道，“我来FKW也是他提的吧？”

FKW不会要一个生物专业的人，也不缺一个整理资料的人，可是池予会温柔照顾他的自尊心。

杨济这下真沉默了，少年早熟并不是什么好词，意味着在本该被宠溺的年纪就被迫成长了，以至于能敏锐分辨任何一丝好意。

因为那是自己无比缺乏的东西。

宁南洲看到沉默确定答案，捏紧手里的项链。

说不出心里什么感受，自己好像变贪心了，明明只想看到对方就好，可为什么想离对方更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