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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狗吃着猪大骨,朝着他们咬着尾巴,他们笑得越加开心了。
他们有时候会嘲讽余饶:“看那个孩子,活脱脱像一条狗。”
余饶苦笑了一声,觉得自己连条狗都不如,狗尚且快活地吃着猪骨头,摇着尾巴,自己呢?
汪汪汪。
余饶学着狗的样子,叫了几声。
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突然会叫出来,余饶自己也不知道。
周围的人都发出鄙夷的笑声。
据我分析:一,余饶绝对不为钱,因为前文说了,他们不可能给余饶钱;
二,余饶绝对不为了博他们开心,因为余饶讨厌他们;
三,也就是最有可能的一点,余饶觉得自己像一条狗,但并不是摇着尾巴的那种狗。
狗也分两种:一是摇着尾巴招人欢喜的家狗,二是吼天吼地的野狗,这种狗,大伙也叫它疯狗。
余饶打架起来不要命,因此得了一个绰号,也叫疯狗。
肚子饿了一天,咕咕叫了一天,终于不叫了。余饶倒有些害怕了,自己的生命会不会没准哪天也像这肚子,突然就不叫了呢。
生命,何等的脆弱。
余饶曾经亲眼见到过他的邻居,一位四十多岁的体修,一只胳膊足有余饶整个身子那么宽。别人喝水用碗,他喝水直接用木桶,但仍然喝出了口服液的感觉。
就这么一个人,一天突然死在了水井旁边,全身上下只有一道伤口,就在喉咙处。
仵作来了,说他是被一名剑客所杀。
余饶问为什么?
仵作说天底下只有剑客能做到一招制敌,一剑封喉。
那时候余饶便知道了,生命是何等的脆弱,而剑客,似乎站在了生命的对立面。
余饶曾经发现过他父亲在大晚上爬起来,趁着月光,雕刻着一柄小木剑,只有小拇指那么长……
木剑。
这事一度成为余饶心里的阴影,因为余饶生怕父亲是死性不改,到时候又得被衙役扣一个“目无尊长”的罪名给抓走了。
“父亲,晚上你在雕刻什么?”
余枭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你娘。”
余饶这时候才知道,原来那柄木剑是他爹送给他娘的定情信物。
她娘的尸体埋在土里都变成泥巴,何况这一柄木剑呢?
这一柄木剑也蒙了一层灰尘,棱角磨平了,余枭把它出来,正是给它镀了一层膜,修葺一番。
不过余饶并不信父亲有多么爱母亲,余饶心想如果父亲当真爱母亲,母亲也不至于惨死。
余饶清楚的记得,那是自己两岁左右,母亲躺在自己和父亲的跟前,死法和邻居壮汉一样,也是脖子上的亮眼一剑,一剑封喉。
记忆太遥远了,余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记住母亲的容貌,而是单单记住了她脖子上的亮眼一剑。
对剑的敏感,始终贯穿着余饶的一生。不管别人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只要提到剑,余饶无论如何都会走过去瞧一瞧,看一看。
天彻底黑了,那些嘲笑自己的人,余饶恨不得一剑杀了他们,就像邻居壮汉的死法一样,死得神不知鬼不觉,这样就没有人知道是自己做的了。
余饶想到这些,自己的心里倒有些害怕。
……
余饶看着那些富商回家的路上,一路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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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