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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重复道:“你同她断干净。”
方书成心虚而嘴硬,嗫嚅道:“妹妹,我们真的只是情之所至。你跟三殿下不也是如此么?”
也是如此??!
刚见过太子,方书瑶本就心中郁结,听了他的话几乎气得眼前一黑。
人而无耻,胡不遄死!
手比大脑还要快,她上前就是一个耳光,全身力气都灌在右手上,几乎把自己坠得一个踉跄。下手又狠又重,声音在这暗夜里格外清脆。
方书成被她打得歪过头去,不敢置信地瞪向她。
沈涧吓得不轻,拦腰把她扣住,感觉她整个人抖如筛糠,急忙搀住她的手臂,把她攥到身后。
方书瑶越过他肩膀,盯住方书成,厉声道:“方书成,你不怕天谴么?”
她声音中的怨毒,让方书成不由汗毛倒竖,仿佛这夜空中真有无数触手朝他伸来,要把他碎尸万段。
沈涧是第一次见到方书瑶这般目眦欲裂的样子,只怕她那小身子撑不住,一口气上不来,揽着她一叠声安慰道:“没事,没事,不气不气,咱们先回殿里。”
方书瑶抖着手把他推开,死死瞪着发冠都被打歪了的方书成,一字一句道:“你残害人家姑娘,还暗通太子,有辱家门,算计书言,你坏事做尽,你......”
遮.羞布被撕了个干净,方书成才知自己的斑斑劣迹尽在她掌控之中,面色青白,喃喃道:“妹妹,我没有......”
沈涧一条手臂格在方书瑶身前,感觉她已然是摇摇欲坠。
听方书成还在那里嗫嚅狡辩,他无名火骤然而起,难得沉声道:“方公子,你有完没完?妹妹妹妹的,你不恶心么?”
沈涧自十五岁入顺天府,见惯了人面兽心之徒,这还是头一次真急了。
方书成还沉浸在震惊中,接不上话。他不知哪里出了差错,桩桩件件竟都被她知道了!
沈涧拖了方书瑶的手,拽了两拽,她才被他拉着,踉踉跄跄离开。
过了很久她才不再颤抖,感觉她的手心温烫不同往日,沈涧拿到脸前端详。
就着月光,看到她手心红肿,显然是方才打方书成用了大力了。
方书瑶淡淡抽回手,拢在袖里。
沈涧看她神色沉静下来,笑道:“跟你哥哥宣战完,后悔了?”
一语道破方书瑶的心事。
若不是方才失控,她是不愿意把事态逼至这样剑拔弩张的状态的。方书成是最彻底的小人,她不愿打草惊蛇。
沈涧安慰她道:“别担心,你既然知道他暗通太子,咱们今晚回府翻翻账本找证据就是。就今日这情形看下来,太子那玉衣的钱,八成是你哥哥孝敬的。”
方书瑶知道他暗通太子还是托前世之福,可沈涧怎也言之凿凿,便问道:“何以见得?”
沈涧一耸肩:“若冯家真是太子的摇钱树,太子今日还敢一整个晚上都盯着你看?冯婕妤气都要气死了。”
方术瑶倒不知道太子盯了她一晚,只觉更恶心,将衣领拢得更紧了些。
沈涧看着她纤纤十指在柔软前胸上擦过,引着他视线没入她起伏的沟壑中,有些喉咙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