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了难以启齿的代价还有那张脸罢了。

这样的原因说重要也不重要，单说不重要雪莱却不忍心看着恩奇都眼睛里的光芒暗淡下去――小时候雪利受了委屈就是他理解他明白他懂事的模样，可是那种被压在心里不说出来的难过却直接能让她怒从心头起。

她那时候是怎么做的来着。

小孩子欺负他们就直接打回去，长大了要是还有人不长眼这样说她变着花样的什锦拼盘报复。如果说最初只是想赢得和别人一样的待遇的话，那么后来……

是一种对他人的轻蔑吧。

一种即便他们没有依仗但能互相温暖，照样可以碾压其他人的优越。

虽然……

“雪莱？”

绿毛妥协，按照雪莱的要求叫着她的名字：“你为什么伤心？”

的手心贴在她脸上，虽然是泥土铸成的身体却依旧温暖。他心无杂念地看着雪莱的眼睛，坦诚的疑惑。

“是因为我做错了什么吗？”

“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雪莱笑笑：“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事情存在于另外一个，而那里的经历让她在某个截点上直接认为自己与冷血动物同等，甚至因为这个念头而改变了。

“很糟糕的事情吗？”

“嘛，说不上糟糕或者不糟糕，即便是当时有什么想法，现在也已经觉得无所谓了。”

因为在其他里度过了太久的时光，久到雪莱只要是觉得能回去就是好的。而刚那种急于求成的心理已经平缓下来，所以她甚至在这里玩起了大型3d版的模拟。

而她担心，当主线任务完成后，她在原来的之后是不是偶尔会有如果一直在这个待下去会怎样的假设。

【你在当真嘛。】

当然是真的吧。

就算是玩，那也是。

她心里这样想着，就变得比恩奇都更沮丧。伸手抱住了身边的，对方简朴的白袍有些粗糙，但却让她安下心来。

“我想起了一个人，我有点想他。”

的背有些清瘦，可脊梁却挺直着。

“见不到吗？”

雪莱点点头：“见不到。”

“为什么。”

“因为他不在这个啊。”

雪莱惆怅地叹了口气，接着便被恩奇都摸了摸脑袋――安慰人的技能是有的，但他力道把握得不是很好，手劲儿大得让雪莱热泪盈眶。

头发要被掉了，求轻摸啊qaq

这么想着的时候，恩奇都也的确放轻了手上的力道，一手环住了她的腰。

“原来是神，也有办不到的事情啊。”

“有啊。”

雪莱说：“神也有无法违抗的东西。”

“嗯？”

“有时候可以叫，有时候可以叫。”

有时候也可以叫。

【啧。】

酸酸地说：【真这么以为假这么以为啊。】

雪莱并不答话。

从此之后雪莱时不时会想到这个问题，偶尔会心酸一下，但该和伊南娜嬉笑打闹就嬉笑打闹，面对吉尔伽美什和恩奇都也没有什么异常――这两个人据说和平地分享了治理城邦的权力，一度让雪莱觉得吉尔伽美什脑子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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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