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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
房门被齐中远推开了一条小缝,居然该死的发出了刺耳的“吱呀——”声,他忙稳住门,绷直身体,侧耳倾听。
周围的空气里依然是死一般的宁静。
一阵细小的窸窸窣窣的声音从齐中远的身体传了出来,原来他使用了缩骨功,这么多年,已经得心应手了许多。不再是那次在国安寺,被以青逼得现了真身的窘状了。
只见齐中远将自己的身体缩扁了,轻松地从房门推开的缝隙里钻了进来。
他矮下身子,快速的摸到了墙角的那只青瓷花瓶处。
那个青瓷花瓶看起来做工粗糙,很不起眼,内里却另有乾坤。
齐中远将一只手伸入花瓶内,拿出了一只花瓶底放在脚边,然后又探进去取出了一个小小的绸布包,原来这个花瓶底部有一个暗格,用来存放东西用的。
绸布包里,放了几张折好的纸,折痕都有些发黄破损了,他展开看了看,然后重新折好,又从怀里拿出来一个黑盒子,正是以青研制的暴雨杏花。
眼前又浮现出那张黄黄的脸,紧闭着眼睛,朝自己发射时紧张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齐中远摩挲着盒子的棱角,嘴角挑起好看的弧度。
“啊!”
“快抓住他们!”
楼下传来了一阵打斗呼号的声音,齐中远一惊,将盒子和那三张纸往怀中揣去的动作顿了顿,又重新将它们放进了青瓷花瓶的肚子里,最后,小心翼翼的将瓶子底儿也放了进去。
从容不迫的做完这一切,他身形迅速一闪,来到了走廊里,只见窗外黑影攒动,兵器相交的火花零星迸出,“哐当!”一声,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儿给一脚踹到了门上,然后就传来了门板倒塌的声音。
此时的齐中远如一只无声无息的蝙蝠,脚上一用力,踏着廊柱就飞到了梁上,静静的趴着,他一身黑衣,屏气凝神,好似已与背后的黑暗融为了一体。
月华楼里的伙计也醒了过来,再醒不过来,可就是睡成死猪一样了,有几个体格壮实的伙计打着灯笼,拿着木棒就从后院赶了过来,还没等上楼呢,就被楼下混战的黑衣人打晕过去,堵在了后门处。
有几个人影冲了上来,是一群蒙面的黑衣人,为首的一人直直的往走廊的另一头奔过来,就听后面传来了一阵哀嚎:“九爷!九爷!!顶不住了!”
“奶奶的,你们他妈的一群饭桶!”那个黑衣人操着浓重的山西口音回骂道,却发现走廊的一头有一扇窗户,忙喜出望外喊道:“快!跟爷来!”
九爷?!
这口音可真是熟悉的旧相识啊!
齐中远眼中放出精光,“倏地”一下落地,就地迅速滚了两番,正静静落在那个黑衣人的身后。
此时,其他的黑衣人还在楼梯口那里,与不知是谁的人马奋力抵抗着。
齐中远瞅准这个空档,在黑暗的掩护下,抬手便点了眼前人的穴道,扛起动弹不得的“九爷”转身进了坤号房,也就是乾号房对面的房间。
乾号房朝南,坤号房朝北,房门对面,有一扇小窗户,正对着厨房小院儿,齐中远居高临下,并没有发现黑衣人的冲进后院的身影,看来他们都应该集中在前门互斗,忙一翻身,翩然落下,那个黑衣人好似一片羽毛,被齐中远轻轻松松的扛进了酒窖之中。
齐中远将黑衣人横放在地上,拉下他的面罩,不禁失笑,今天怎么扛了两次人了?只是,这第二次扛的也太难看了。
齐中远将手放在墙壁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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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