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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大哥.不过是我沒事儿闲得发慌.鼓捣出來.用來打发时间罢了.不是什么新鲜事儿.更何况.也沒成功.你看我的鸟还沒……”
一个“醒”字含在嘴中还沒有说出來.以青硬生生地把它咽回了肚子里.因为那小笼子里的八哥鸟居然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正谨慎地拍着翅膀.打量着自己的新居呢.
“姐夫.我成功了.”
果然是七天后苏醒啊.还真是准时呢.
石亨也看见了.瞧着一脸雀跃.挥舞着手臂的以青.宠溺地笑道:“轻点儿.轻点儿.我的青儿.永远都是最聪明能干的.”
话音未落.那鸟笼子却倾斜了一下.砸到了星月的脚边.
星月忙蹲下來.捡了起來.捧着那鸟发着呆.
以青以为她是被自己吓到了.连忙笑道:“星月.你看你师姐厉害吧.”
“嗯.”星月低低地应了.两只手默默摩挲着手中的鸟笼.“这鸟还很精神的很.幸亏沒有摔坏.是将军送师姐的么.”
以青点点头.脸上的喜悦如红霞一般照亮了原本苍白了无生气的面孔.“是以前送给我的.这鸟还会说话呢.”
仿佛是听到了主人的夸耀.这只八哥鸟非常配合地喊了一句:“冷姓若季路去线.”
星月一愣:“冷姓……这是什么.”
“是……一句诗.”以青沉默了一下.这诗是自己以为伤了齐中远的性命才随口念出來的.正是纳兰词的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齐中远.自己终究是不能再杀你的了.
“师父.我配的药.还在么.”以青抬头问向冯王平.
冯王平点点头.转身回木屋里取了一个瓷瓶來.送在以青的面前:“就是这个.你.想好了.”
“嗯.”以青下定了决心.“用这个药让他体会一下死亡的痛苦也好.省得他总是像个野蛮人一样.杀这个杀那个的.而且.他总好过死人.因为过了七天他便醒了.还有一次重來的机会呢.”
冯王平点点头.看着石亨也是一脸无可奈何却赞同的神情.本想走过去.喂这药到地上趴着的齐中远的嘴里.却因为他的一身泥泞而停下了脚步.
回头瞄见黄实本正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手一伸.努嘴道:“你去.”
“我.”黄实本好笑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尖.“你不是大夫么.”
“我……”冯王平垂了眼眸.不想跟他说自己有一点点洁癖的事情.因为感觉这是私事.不需要对外人和盘托出.便瞧了瞧以青道:“这是你家二小姐的吩咐.你去办不是正合适么.什么时候轮到徒弟使唤起师父來了.”
黄实本一乐.砸了咂嘴巴.用手指摩挲着下巴上的青色胡茬点头道:“倒是有理.成.我來.省得脏了冯大夫的手.”
那齐中远本來就趴在地上动弹不得.此刻也只能干瞪着两只通红的双眼.被黄实本制住穴道.将以青的假死药吞了下去.
沒过多一会儿.齐中远便慢慢停止了呼吸.
黄实本惊奇地看着他的反应.赞叹道:“二小姐果然技艺高超.”
以青点头一笑.解释道:“其实他并不是真的沒有呼吸.不过是放慢了.变轻了.连你们这样的高手都听不到.但是服了药的人.据我推断.神志应该是清楚的.只是不知道事实是否如此.”
“这有何难.”石亨抱着以青乐了.“让你黄大哥去痛骂他一顿.若是齐中远还记得.三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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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