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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就慌慌张张地向山下跑了下去。跟她一道的男子也顾不得再打量宋寒了,急忙也跟着她跑下去,嘴里直叫:“季娘!季娘!”
宋寒有些征愣。为什么季姐姐听见她的声音就要跑?难道她没认出她来?没认出又何须要逃?既认出了又为什么要躲?
宋寒征征然的转身,拿着竹筒的手不觉地垂了下来。容家在杭州时与顾家既是世交又是邻居,容家伯父当时任杭州知州,后来调任去福建,容家有三子两女,容季是最小的女儿,却生得容貌最好,性子落落大方,最得顾家人的喜欢。
她们相处了三年,既是好友更是知已,容季为什么要躲她?她又为什么在京城?是容伯父升迁了吗?她身边为什么会有男子纠缠?宋寒想不通,她跟容季分开一年多,却仍记得她身上的熏衣的香味,容季待她如妹妹,不可能听不出她的声音。
她呆呆的回到了亭子,青竹松了一口气,一边问候一边连忙将水喂给宋婉喝下。宋寒回了神,她此时顾不上想这些,连忙问:“你好些了吗?”
宋婉睁眼看着她,见宋寒眼里的关心真切自然,便微微笑道:“没事,就是有点晕,再让我休息会儿。”
宋寒心想,宋婉这情况有点不对劲,现在还未到中午,怎么会晒着?难道是低血糖,她早上早饭没吃多少,而且身体向来虚弱些……宋寒皱眉,这可不是小事。
“青竹,你回去拿些糖水来,”宋寒思量过后,对青竹道:“有红糖水最好。”
青竹愣了愣,见宋寒淡定地看着她,虽不知要糖水来做什么,只是宋寒做事一向有她的道理,她也不细想,便点头如啄米,说:“好,小姐,我马上就去。”说罢,便像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青黛见宋寒表现出来的态度并不如往日冷漠,反而此时才体现出了两人是亲姐妹的这种关切之情,心下便有些感激,同时也有些愧疚,往日里竟是她多心了,也许二小姐当真是沉稳懂事了。
三人在亭子里静静坐着。宋寒思量着刚才的事,半年前她给容季寄去的信也没有收到回信,容家是出了变故么,容季是这样个性直爽的一个人,见了她为何反而慌张失措?
宋婉靠在青黛身上,微张着眼看着宋寒,不得不说,此时宋寒皱眉思考的模样,让她有些陌生,也许是她从来没有认真了解过她,也许是她变得已不是她从前所认识的那个她,是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吗?她垂了眉,时间是最好的证明,来日方长的,也许她该听娘的话,跟她好好相处,也好了解她是否当真如她所猜忌,或是她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