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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样?
公主成年后幸运的还能嫁个好人家,若逢战事便会送予他国联姻,现在看来想必会是后者。
而皇子从出生起,就注定未来之路会布满荆棘。
就算日后封得亲王,与下任国君称兄道弟,只要稍有不慎就会被冠上篡位之嫌,一辈子都需小心翼翼过活,连呼吸都不太大声,一举一动都备受关注。
大皇子一派的人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沄儿的,与其步步为营成日提心吊胆,倒不如自己坐上储君之位!她是没有德妃那般的手腕,更不比她娘家有势,但她相信只要她想,便一定能做的到!
不知不觉间她已来到乾成殿外,看着那紧闭门扉,无视周围投来的各种目光,她一咬牙躬身跪下。
寒风刺骨,她挺直了脊背大声道:“皇上明鉴,臣妾不通药理一时失误犯下大错,并非有意所为,还请皇上宽恕臣妾这一回!”
“臣妾日后定循规蹈矩,不再如此糊涂莽撞,还请皇上开恩!”
“倘若皇上实在难以原谅臣妾,臣妾愿自行了断,只是沄儿年幼不能没有人照顾,还请皇上为其寻个养母......”
说到此处,不知是真的心有不忍,还是在假装做戏,贤妃一阵哽咽泫然欲泣。
随后带着哭腔道:“沄儿早产身体孱弱,夜里受不得寒,每日必得按时进餐,过了时辰就啼哭不止,臣妾无德没有资格教导他成人,只愿他的养母能善待他。”
眼眶中积聚的热泪滴落,贤妃低声抽泣,哭声绝望凄切,连御前宫人都不禁为之皱眉,心生不忍。
“不管皇上最后如何惩处,臣妾只求在临行前,再见沄儿一面,最后抱他一次!”
“沄儿,我的沄儿......”
贤妃紧揪住衣襟嚎啕大哭,脸上满是泪痕,脑中一想到恐会与子分别,心就如同被针扎一般的痛。
赵之闻和许钰刚从殿中出来,便看见这一幕,想到方才殿中场景,二人低叹一声旋即举目望天。
半个时辰前,赵之闻等人与贤妃分别是前后脚来到乾成殿。
贤妃在殿外哭诉求饶,赵之闻与许钰在殿内与诸位大臣听得一清二楚。
是不论贤妃怎样哭嚷,龙座上的人都不为所动,有几名朝臣不忍发声,均被堵了回去。
“赵大人同情贤妃娘娘?”
赵之闻忙摆手道:“许大人这是哪里的话,说到底是贤妃娘娘自作孽,如今事情败露后果自然要由她一人承担。”
许钰但笑不语,将目光投向远处,忽而视线中出现一抹身影,他随即抬手拍了拍赵之闻的肩头。
我到来时贤妃正伏在地上,埋首痛哭,若叫不知情的人瞧见,还以为她受了多大的冤屈。
“妹妹这是何苦,你的身子刚好,是受不得寒的。”
贤妃慢慢抬头,许是早就听出我的声音,她目光毫不掩饰怨毒之色,愤然咬牙却是不发一言。
我一挑眉梢故作诧异道:“这还真奇怪呢,此事本不该妹妹一人承担,怎的妹妹先站出来认罪了,话说回来妹妹是真不识益母草为何物吗,郑太医就没有给妹妹讲过孕中禁忌?”
见她瞳孔一缩,脸色有些发白,我心中冷笑话却说的漫不经心:“妹妹如果有错,那郑太医以及妹妹娘家,也该是同罪才对,益母草孕中禁服,这点常识妹妹都不知当真叫本宫讶异呢。”
贤妃十指收紧深嵌石板缝隙,低声冷笑道:“皇上虽未曾召见臣妾,但好似也没有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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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