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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话的时候,手上微微用力,“还有,你今日为什么会和周宴西在一起?我听说你家被催债,你是不是缺钱,你可以同我说。”
疼痛感让南鸢微微蹙眉。
她吸口气,缓缓说:“周先生,当日我去求你,是周大夫人同我说,你们同我们家不是一条路,让我以后懂点规矩,也要注意对你的称呼的。”
周其颂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那时我身不由己,也有苦衷……”
“大哥。”
周其颂的尾音还悬在半空,就被金属般冷硬的声音斩断。
周宴西斜斜地站在走廊入口,逆着光,目光冷漠地扫看握着南鸢手的周其颂,“爷爷让你进来,是为了找你问话,而不是让你将我的太太,堵在洗手间门口的吧?”
南鸢呼吸一滞,有种被抓包的错觉。
她垂下头,快步甩开周其颂的手,回到周宴西身边。
“你别误会……”
“误会?”周宴西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还站在原地的周其颂,忽然出手,扣住了南鸢的腰。
他用的力气很大,扣得南鸢腰间发疼。
但她不敢挣扎。
“阿鸢,几年未来周家,如今一进来,和旧情人见面的感觉如何?”
南鸢眸色带了些怒意,“周宴西,你别发疯。”
周宴西贴近南鸢耳侧,压着声音说:“收我钱的时候喊宴西哥,现在喊周宴西,对你的老公就这么叫的?还是说,你不愿意在周其颂面前同我演戏?”
两人对视,南鸢看到了他眼底的疯狂的炙热。
周家的三房之间的关系都不融洽,特别是周宴西所在的大房与周其颂所在的二房之间更是为了争夺继承人之位争得你死我活。
南鸢甚至有过猜测,他会找自己合作假结婚,是不是也是为了恶心周其颂。
“宴西,”周其颂追上来,表面上一片肃容,“南鸢也是我们妹妹,你怎么这么说话?”
“妹妹?可南家破产的时候,二叔不是指着她的鼻子在骂,让她少攀附大哥你吗?”
周宴西语调平稳,不带一丝嘲讽。
但在南鸢耳里听来,却十分刺耳。
她不想把事情闹大。
趁着周宴西看向周其颂,南鸢开口解释:“不是的,是我的衣服方才被茶水泼脏了,来卫生间清洗,不小心才与周先生撞见的。”
周宴西提唇浅笑,眼里却全是淡薄的冷意。
他像是懒得再看周其颂一眼,直接揽着南鸢的腰返回了客厅。
客厅空空荡荡,没有周老爷子的身影。
可见方才爷孙两人在二楼的对话不甚愉快。
佣人替周宴西拿来方才披在南鸢身上的外套,他转手又递给了她,“你继续穿着。”
孙叔下来送他,临走前,周宴西朝着孙叔交代,“爷爷到底受过刺激,我会安排李医生再来替他做身体检查,近段时间,还请孙叔替我多照看他,闲杂人等,就不要放进来打扰他休息了。”
孙叔听得懂他的话外之音。
“我会替您注意的,只是……”孙叔一板一眼传达着周老爷子的话,“老爷让大少爷进来,用意为何您应该清楚。”
南鸢知趣的垂眸。
谁又会不清楚呢?
周老爷子这是故意要提醒周宴西,自己不仅是破产千金,更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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