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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也曾也是权贵圈子里的一员。
继父虽然倒台,但圈子里的人看在过往的面子上,还是会给南鸢这个落魄千金更多的机会。
包括周宴西。
是他特批让南鸢有机会空降周氏律师团。
也是他特批,让南鸢有机会参加周氏年会。
这样的上升速度,自然容易惹来其他人的嫉妒。
换之而来的就是一些下作手段。
酒会上被人刻意泼到胸前的红酒,裙摆惨遭扯坏。
那些男人想尽一切猥琐恶心的手段想要逼走现场唯一一名坐在第一排的女性。
但为了成功,南鸢都忍了。
周家律师团一年百万年薪。
只要熬下去,忍住那些黄色笑话。
她就再也不用去过刷盘子,发传单,穿着清凉做啤酒妹的日子。
也再也不用为继父还有母亲的医疗费忧心了。
她已经够努力了,可现实还是不打算放过她。
席上的酒水上的要么是茅台,要么是40度的XO。
男人们狡猾地互换眼神,车轮战似的攻击南鸢。
见击不溃倒她,便趁着转身的间隙,下作地往敬酒的杯子里丢了一小粒东西。
南鸢被人强迫拱着喝了别人手里的酒,意识终于开始溃败。
拍照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往她的高跟鞋上重重踢了一脚。
南鸢往后仰摔的时候想拖个垫背,结果拉的竟是周宴西。
两人湿漉漉地从水里被捞出,周宴西一张俊颜尽显寒意。
服务生带着他们走专属电梯上到顶层套房。
她饮酒经验不多,更不知方才的酒里已经被人下了料。
恍惚间,只当自己是掉入冷水又洗了热水,酒精上头,伤风冻脑。
所以人才开始变得模糊燥热。
氤氲的水汽腾升了温度,她摸索着墙上开关,想开关闭暖风以及,拿条浴巾。
怎料开关按到了,却不是关闭键。
淋浴浴缸前的遮挡帘缓缓上升。
周宴西在一片模糊中,瞧见了通身未着片缕,还在滴水的女孩。
南鸢甚至不知道周宴西是如何进入浴室的。
她只知道他进来的时候,上半身是赤裸的壁垒横沟,下半身松垮着围了浴巾。
酒精混杂着羞愤的情绪,将一直好好隐藏的痛苦和压抑都倾泻而出。
南鸢去扯浴巾的时候,被周宴西抓住了手腕。
“南鸢,你看清楚,我是谁?”
南鸢的情绪被酒精与情欲支配,她无意识地吻上他因为吞咽而滚动的喉结,“你是周宴西。”
自己仰面乱了呼吸节奏的时候,不知是未擦干的湿发,还是周宴西细长灵活的手,冻的她背脊一阵阵发颤。